“都?”书铭也疑惑。
“门口那位师弟也叫我小心些。”
“虽然我不知惹副院长人生气会如何,但注意些总比挨罚好。”书钻无奈叹了口气,平日白泽笑眯眯的,看着极好说话。
这段时间,他每回过去帮白泽换药都撞见白泽板着脸,话也很少。
“也罢,多谢了。“言再点了点头转身往住处走去。
离开百及院两三个月,陈设如旧也叫他安心。白玉兰飘落了一地,犹如冬日落雪。
越临门口,言舟便觉心跳越快。推门而入,拾阶而上,扭头便见白泽半倚在窗边,他半阖着眸子,眼角微红面上却仍白智。
他记得,自泽说过,神只身上的伤,一般情况下,愈合速度比人类要慢得多。
“回来了?”白泽仍垂着眸子,却主动向言舟搭了话。
言舟依言停了脚步,惊讶于白泽未卜先知。
“房中有东西,你且去看看。”
虽觉疑惑,但仍照做。言舟推开自己房间的门,里面的陈设有所变动,桌子被移到面向窗外了,书架与桌子并列靠墙,床边设了帷幔。
这样的陈设莫名让言舟熟悉,就好像他曾经在这样的房间中生活了许久许久。
但他没有任何相关记忆。
桌角放着一个锦盒,红绸包裹着盒子,上面用金线绣了数朵山茶花。
言舟打开锦盒,金色锦布上躺着一根金簪、一只指环、一只手镯和一对耳坠。言舟见此,不由愣在原地。
他记得,凡间男子若有心悦女子,会在这些物什择一赠予女子,那白泽这意思是……
言舟不敢猜。
伸手重新合上锦盒,转身向外走去。
方一出房间门,便见白泽又要再喝,言舟快步走过去,禁步晃,脆声响,杂乱无序。在白泽面前面前停了步子,伸手夺去白泽手中的酒盏,却重心不稳,酒盏被打翻了,酒水湿了两人的衣襟。
“嗯?”
白泽微睁开眼,似仍有些不清醒。浓郁的酒味萦绕在他周身连带着言舟也有些晕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