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说完领着侍从离开了,临走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叫江淮景也很在意。
看着她离开,江淮景又扭过头看向言舟。
“好像……不太饿。”言舟低下头,主动扯了话头。
“那直接回去?”江淮景建议道。
“也好,早些回去。”
白及院门口的弟子愣愣看着直接用传送符回来的两人,半天反应不过来。
“师兄,你们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大长老差点要带人去找你们了。”
“发生一点小意外。”江淮景无奈耸了耸肩。
“哦对了,二位出示一下玉牌。虽然你们就在面前,但毕竟院规有写。”守门弟子也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职责,说完些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近来院中可有何趣事?”江淮景一面低头去找玉牌,一面开口扯开话题。
“前两日书铭练符时,险些将大长老的眉毛烧了;半个月前二长来新购的几尾小鱼叫副院大人的鹤吃了,但鹤是副院大人的,二长老再生气也只能弊着,那几天他都板着脸,还有……”
听着那人一件件列举,江淮景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模样,忍不住也跟着笑。一扭头便见言舟正盯着手中玉牌发愣,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无形之中,又孤立了身边这位小师弟。
“呐,玉牌。”江淮景打断了面前人的后话,末了略带歉意续言,“今日还有事,我下次再听你说。”
言舟愣了愣、也将玉牌递去、
“不过江师兄一 旦在白及院,整日不是修炼更是温书,真的还有心思听吗?”那弟子看了看两人的玉牌,一边还不忘回应江准景的话。
“啊,总有空闲的时候…吧。”江淮景心虚移开目光。
“副院大人那处的纹果真好看,雕刻的线也流畅。哪像我们,歪歪扭扭的。”
听着那人抱怨,言舟接过玉牌时顺便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玉兰花被刻得栩栩如生,一面刻“白泽”一面刻“言舟”。“白泽”那面,那两个字被两道框圈住,框内没有任何纹饰。
“长老们知道了,不得气着?”言舟一边收起玉牌,一边近乎无奈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