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这会儿还很早,没有多少人。
少年倒吸了一口冷气,继而似乎才提上精神注意言舟。
“你、你是谁。”
“我、我也没有很用力吧。”言舟手有些发抖,随即松了些力。
“没有,我只是被你吓了一跳。”少年有些无语。
现在打劫的都这么不专业了吗?
“……要钱没有,要命不给。”少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言舟:?
拉拉扯扯大半天,言舟和少年终于达成一致,先坐下再说。
少年打量了一下言舟,笑道:“我记得你,傻小孩。”
言舟不服皱眉反驳:“谁是傻小孩!我才不是,而且,我比你大。”
“切,你水性也不怎么样吧,还敢跳下去救人,你说是不是傻。”
“你、我总不能放着不管。”
“是是是,”少年说着翻了个白眼,面上笑容多了几分讥讽,“可最后呢,最后那妇女怎么回报你的?”
“可那孩子确实更需要医师。”
“所以说你傻,你要是遇了什么不测,筋脉冻坏之类的,那妇女也不会管你,凡事该多为自己考虑,懂吗?”
“不,我不懂,那阙云昭你呢,你如今离家这么久,又是因为什么?”听着少年提及冻坏筋脉一词,言舟摇了摇头,继而反问。
“你……你也是那老头子派来找我的?”少年皱了皱眉,明显有些不悦。
“不,是阙夫人叫我来寻你的。”
言舟有些不解,为何这小公子似乎和阙大人关系不大好的样子?可阙大人这三年也一直有派人找的话,应当不至于如此才是。
“我母亲她……身体如何?”阙云昭神色终于软下,眼眶也微微泛红。
“夫人如今身体尚安,也一直挂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