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泽些许疑惑的挑了挑眉。
“多少吃点,昨天又喝了那么多酒。”言舟一边说着,一边将里面的碗端出来,递到白泽手边。
后者点了点头,接过勺子,慢慢悠悠搅了两下。
“师父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出来还穿这么少。”言舟注意到白泽穿的明显没昨天晚上那么厚,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布帛拿下来披到白泽肩上。
“为师非凡人之躯,自不需担忧这些,倒是乖徒你,快回屋去添两件衣裳,小心着凉。”
白泽嘴上这么说,手却扶住堪堪“挂”在自己肩上的布帛。
“那我先去穿衣服,”言舟说着将食盒放下,转身往屋里走,临进门又回过头,“师父记得趁热吃啊。”
“好。”白泽无奈点了点头。
言舟刚走进房间便见到放在床上折叠好的衣服,虽然白泽先前说过,新衣裳大概不止昨晚那一身,在看见又一身新衣裳时,还是有些惊讶。
在外那么长的时间,他都快忘了,在人界,新的一年,每个人都会添置一身新衣。
若是小孩儿,还能额外得一份寓意“压祟”的银钱——但他所知的大部分人家的长辈都会以“代为保管”为理由,将小孩的银钱收走。
言舟将薄外衣脱下,再把新衣服一件件穿上,衣料摸着柔软,抬手也不会觉得沉重。望着衣袖边边上小小的兔子纹饰,再看看衣摆上的金竹纹,言舟摇了摇头。
再弯腰去看铜镜中的衣领,上面果然绣着两个小小的字,他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他的名字。
那这衣服就也是白泽监督制衣局制的,只有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