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早就备好的马车,白泽将手炉递给江淮景,后者愣怔,一点都不敢收 。
“这、这不合规矩,老祖宗知道了,不会放过我的。”江淮景摆了摆手,将手藏在衣袖下。
白泽也不跟他废话,将手炉硬塞进江淮景怀里。
路途已过了大半,江淮景才发现此行目的地似乎是自己生活的那个村子,有些惊讶的看看窗外,而后扭头看向白泽,希望白泽能说点什么。
白泽没理他,合上眸子自个在那闭目养神。
“下来吧。”
至了村门口,白泽掀开车帘也示意江淮景下马车。
脚刚着地,白泽便先走了,江淮景连忙跟上,不料一下没注意脚下,险些踩到白泽的披风。
“副院大人,此行目的是?”江淮景小心翼翼问道。
“寻你家人。”白泽答道。
江淮景一下没反应过来,呆呆望着他,白泽扬了扬眉,又补了一句:“愣什么?去找啊。”
见白泽神色不似玩笑,江淮景依言乖乖带路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诶?淮景?”
开门的妇女见了江淮景,颇为惊讶,惊讶过后又拉着江淮景左看右看。
“哎呦,副院大人也来了,来来来进来坐。”妇女注意到白泽,连忙让白泽也一起进去。
整间屋子不算大,但也不小,右边的门通向厨房,墙角放着一张床——或是因来客都坐床的缘故,靠近外面的地方泛黄极其明显。
床边是一张小小的桌子,只够坐下两个人。
妇女拿来几个小碗,将煮着的热茶倒进小碗里,再递给白泽和江淮景。
“副院大人,这次来是因为?”妇人放下热壶,忐忑不安的问道。
大抵多数长辈都忧心着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受委屈,会不会不服管。
“淮景说不回来与你们一同过节 ,”白泽转了转手里的碗,“所以,我便想叫你们一同回白及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