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白泽那无辜的表情,言舟眉尾颤了颤,最终决定上手欺负欺负白泽。
——事后言舟表示,如果可以,他一定不会真的上手。
谁能想到,他刚刚因重心不稳整个人坐在白泽腿上,那没关好的门就被风吹开了,门外刚准备敲门的大长老一脸震惊看着屋内。
大长老:...那我走?
三个人就这么僵持好一会儿,最终大长老自觉关上门先出去了。
“哇!都怪你!”言舟沉默了一下,选择了贼喊捉贼。
“... ...”白泽没接茬,看了看言舟又看了看他坐着自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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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家公子一事,副院大人可有头绪?”
药房里,白泽将刚刚从言舟房里带出来的药罐一一放好,大长老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说明了来意。
“大长老何出此言?可是阙家人来求助了?”白泽不答反问,手上整理药罐的动作却没停。
“并未,这不是连小学子都听说此事了,我也来问问副院大人的看法。”听到白泽反问,大长老也不意外,顺着白泽的问题说了下去。
“大长老喝茶。”言舟轻轻敲了敲门,而后端着热茶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将茶盏递给大长老,扭头见白泽还没坐下,将茶盏放在白泽位子上后就退了出去。
“我没看错的话,你的小徒弟应该才七八岁的样子?”大长老抿了口茶,转了转茶盏,又转了话题。
“能有什么看法?此事阙家迟早会来求助白及院,只是时间问题,除非——”白泽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一个药罐,垂眸看了眼其中成色,继而再盖上盖子,瓷盖碰在瓷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不在意这个小公子。”
“他们都舍得为那小公子寻医问药,还能不舍得来求助白及院?”
“不是舍不舍得金钱的问题,白及院与雨红书院一样,跟朝廷是有联系的,”白泽拿了几个小瓷罐,坐到大长老对面,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继而又续言,“朝堂之上,自有一双眼睛和千千万万双眼睛盯着这阙家。若这事真只是小公子自己与家里闹脾气,因着这点小事就来求助白及院,且不说名声是否受损,在任何人看来,都会觉着阙家小题大做。”
“还有便是,家丑不外扬。”大长老接道。
白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