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得急了,呛了几口水,咳得原本苍白的脸都泛了红。
白泽连忙放下碗,拍了拍言舟的背为他顺气。
“谢谢师父……”
把先前简单熬的粥喂言舟喝下,见人儿仍打不起什么精神,白泽又开始有些发愁,隔一会儿给言舟把一下脉,隔一会儿又给言舟把一下脉。
“可有哪里不适?”见言舟还是神色恹恹,白泽眉头紧皱,一边再次抓起言舟的手把脉,一边关切问道。
“没、没有,只是……”言舟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话说到这又止住了话头。
这件事,可以告诉白泽吗?
依着昨日夜里听到的对话,白泽是要为白狐一族澄清冤罪的吧?
可是白泽都知道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白泽会不会改变主意了?
“嗯?只是什么?”
“不,没什么。”言舟又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别说的好,他实在冒不起这个险。
状似不经意低头理理衣袖,却不见手腕上的符咒,他有些惊讶,掀起衣袖,手腕上的符咒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暗自稍稍聚力,体内妖力畅通无阻的凝聚于掌心,言舟不由愣住。
不对啊,他记得他就是因镇妖符反噬带来的剧痛而拖累了江淮景。
对了... ...江淮景呢?他应该感受到了那时候他运起的妖力,他会不会告诉大长老他们?万一大长老知道了,他会不会像在仙盟时一样,被人割去狐尾,然后再次流落街头?
“江师兄呢?”言舟抬头看着白泽,问道。
“他的伤也不轻,多是外伤,再偏些,他的右手恐怕就要废了。”见了言舟的视线,白泽不躲不闪,直直对上言舟的视线,缓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