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还治不了你这女混子了……
穆清望着难得如此乖巧的乐少言,忽是莫名地笑了笑,随后也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安心地睡了过去。
唯独这种事上,穆清非常自信,乐少言是绝不会违约的。
翌日,乐少言喜滋滋地起了个大清早,就等着穆清将昨晚的那话兑现呢,甚至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还特地当着穆清的面,主动喝完了那苦的难以下咽的汤药。
谁知乐少言做了这些后,最终等到的却只是穆清一句飘飘然的话:“我说的可是‘某人’,又没指名道姓你,你瞅我干什么呢?”
怎么还带这样欺负人的?!
乐少言当场就傻眼了。
看乐少言一副生无可恋的死样,穆清还真有些好奇,这女混子会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气急败坏干点什么事出来?
乐少言咬牙切齿,穆清还以为这女混子是要骂人了,便饶有兴致的等着看。
谁知等了半天,就听见乐少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句话:“其实,我也可以是‘某人’的!如果穆姐姐想的话,我现在就改名!”
穆清算是彻底服了这女混子了,无语之际,还不忘礼貌拒绝:“谢谢,我并不想。”
乐少言哀嚎:“可是我想啊——!”
至于想的什么,那肯定不会是改名。
当然,最后,穆清还是拗不过乐少言的苦苦纠缠,真就自掏腰包带这女混子去见了一趟烟雨楼分舵的那位花魁姑娘。
至于伍仁村的女混子差点因为美色走不动道,还想上去撩拨认识人家在乐坊演奏的姑娘,事后被风菱坊的少坊主用弹指“教育”脑门什么的,那就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