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煊对于人情世故,还是把握的十分恰当,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帮你。
如今,最为急迫的事情,就是赚取源晶石,帮二姐补贴家用,缓解李家的燃眉之急。
李煊刚从行政院出来,便被行法院的护卫拦截:“你是李煊,我们是行法院的护卫,有人举报你使用妖法,打败王子凡一事,希望你配合我们行法院调查!”
李煊耸了耸肩,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道:“要是,王子凡将我打死了,他也不会有事吧!”
李煊记得行法院的长老,可是王子凡的二爷,三年前的事情,就是这位长老王成轩处理的,以至于自己沉睡了三年。
是祸躲不过,自己不去行法院倒显得理亏了。
李煊有了三年的教训,以及前世的处世经验,这次恐怕不是那么好糊弄了。
行法院护卫就要发横,李煊立即说道:“那好,我就陪你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行法院!
主审落座,陪审就位!
王成轩一脸严肃的坐在主审座上,俯瞰着李煊,充满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审判院的大厅内。
“李煊,你与王子凡对战,蓄意使用妖法,残害与他,你作何解释?”
话音掷地铿锵,语惊四座,在座的陪审以及各院代表,无不纷纷皱眉,但没人为李煊说一句话。
李煊心中了然,这些长老们,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准则,才不会为自己辩解。
李煊抬头张望,漱了漱喉咙,问道:“王成轩长老,我想请问您,蓄意作何解,就是我事先谋划好,在晨读修炼法诀的时候,故意对王子凡发难。”
李煊不卑不亢,声音铿锵,道:“当时,王子凡可是拍着胸口,豪言壮语要我接他三掌,诸位长老都知道,我沉睡三年,如今还是启灵境初期的修为,王子凡不是明摆着,给我难堪,甚至以此为赌注,趁机要我的命!晨读的同学们以及姜卿玥、唐若纤,可都在场!”
李煊自然不傻,当时那么多人作证,哪怕你行法院只手遮天,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况且还有姜家、唐家两位大小姐作证,看你如何偏袒王子凡。
更为主要的是,王子凡不是好好活着,没有缺胳膊断腿儿。
行法院长老王成轩一掌拍在桌子上,指责道:“巧舌如簧,本院问的是,你使用妖法伤害王子凡一事!”
李煊明白,这是变着法儿,要置自己与死地,有意包庇王子凡。
李煊心思电转,《圣皇青莲典》乃是天下功法大纲,任何功法都逃不出其藩篱,当下心中有了对策。
当即,李煊便以《圣皇青莲典》功法,催动创院祖师功法,重重幻影,虚实有度,犹如鬼魅。
“这是,创院祖师的《神行焚影术》!”
一位胡须花白的长老,震惊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浑浊的眼珠噙满了泪花。
李煊心中大喜,生怕没人能认出来,还好创院祖师的功法,还是有老不死的知道。
李煊陡然有了底气,质问道:“王成轩院长,创院祖师的功法,是妖法?岂不是说,我们这些传承祖师功法的学生是妖邪,您给解释解释?师者,授业解惑也!”
李煊像抛绣球一样,将烫手的山芋,抛给王成轩长老,心里嘀咕道:“你个狗屁二大爷,老子拿你没辙,也要塞只死耗子在你嘴里,恶心死你。”
王子凡顿时满脸胀红,气的嘴唇只哆嗦,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作为行法院的长老,他敢质疑创院祖师的功法,那不是自毁前程吗?
“岂有此理,李煊你敢胆偷学创院祖师功法,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