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到傍晚,她起来做饭。
徐戒酒过来巡视地基,看见门开迎上去:“你回来了?”
“嗯。我饿得慌。先什么都别说,等我吃饱。”陈绛淘米煮饭。
徐戒酒帮忙烧火。
饭做好,两人边吃边聊。
“账本在我家,明儿我拿过来。地基已经挖好了,你有空看看哪里不满意。”
陈绛吃个八分饱,才有精力开口:“辛苦你了。”
徐戒酒笑笑:“你给那么多工钱,应该的。你回来得正好,后天婶子嫁女儿。”
“谁?”村里好几个婶子,陈绛一时不知道说的哪一个。
“村头那个。她女儿叫陈露。你外出没多久和隔壁村一个汉子看对眼,婚事决定下来。请先生看了八字,婚事定在后天。他们借用你的牛车,让我说一声。”徐戒酒温和解释。
乡里乡亲借东西很寻常,陈绛不介意:“认识一个月就成亲,动作挺快啊。”
徐戒酒点头:“男方催得急,表示越快越好。喜事嘛,快一点也没什么。”
吃饱放碗,陈绛不想动了。
徐戒酒主动收拾碗筷:“我来洗碗,你奔波一月肯定累了。”
“多谢。”陈绛背靠椅子,怀念有保姆的日子。
她看向屋外忙碌的身影。
反正徐戒酒没别的事忙,建完房干脆招成保姆算了。
不不不,还得考虑考虑。到时候再说吧,首先把房子建起来。
次日。
徐戒酒拿来账本。
陈绛翻看账本,发现对方的字写得不错:“练过?”
“读过私塾。后来家里没钱,不能继续读了。好在学到的没忘记。”徐戒酒眼神怀念。
系统录入账本,算出的金额和报数分毫不差。
陈绛看看每样记的价格:“想过继续读吗?”
徐戒酒摇头:“我现在只想努力赚钱,好还清欠乡亲们的债。”
别人的事,陈绛不过多评价。她看完账,取来银两结账:“你数一数。”
徐戒酒当场数清:“有事叫我。我先把工钱发下去。”
“好。”陈绛送客人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