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原路返回,到茅草屋时天刚擦黑。
陈绛的家就那么点大,没办法留客。她领他们去见村长,安排下住宿问题。
村长很爽快,腾出一间房留三人过夜。事情搞定,陈绛独自回家。
村长赶紧追出来:“天那么黑,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看得清路。”陈绛不想麻烦别人。
村长儿子忙拿来火把:“爹,你回屋吧。我送她回去。”
陈绛接过火把,转身就跑:“真不用。你们进屋吧,我自己能回家。”
“这孩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村长无奈,招呼儿子回屋。
蝉鸣蛙叫,清风习习。
火把上的火燃得正旺,陈绛脚步轻快走在田间小道上。
她麻溜回家,就着火把做晚饭吃掉。等火把燃尽,再换蜡烛。
这时候,陈绛非常怀念灯泡。
打开商城一看,发电机、电线、灯泡等等都有。
加起来一算要不少热度值。
水管和水龙头的兑换条件还没达标,别说其它了。
照例片一根竹子,做完她吹灭蜡烛上床睡觉。
陈绛睡得很安稳,一觉到天亮。她起床洗漱,做早饭搬凳子坐在灶边吃。
脚步声传来,有人接近。
陈彩走近:“吃着呢?爹让我叫你回家帮忙干活。田里的活忙不过来。”
翻个白眼,陈绛继续扒饭:“没空。之前不是说好了,你们过你们的,我过我的。干活想起我了。吃饭怎么不想着我?忙着呢,少来烦我。别踩菜地,小心我跟你急。”
“哟,还气着呐。”陈彩站在旁边上上下下打量,随后拿出一个药瓶递过去。
陈绛瞄一眼:“什么东西?怪难闻的。拿走拿走,我不需要。”
把药瓶放在灶台上,陈彩单手叉腰:“你头上不是有伤?擦擦好的更快。”
不是,大姐。
陈绛一脸无语,她的伤都结痂快好了才想起来送药?
确实挺尴尬,陈彩干巴巴解释:“这几天家里忙不过来,一时没想起来。哎呀,好吧。忘了忘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伤,过去就过去了。哦,对了。爹把姨妈赶走了。”
陈绛碗里的饭吃完,舀水准备洗碗:“那么大个人杵着干嘛?起开。”
“哎,你。”陈彩没好气道,“以前半天闷不出一个屁,现在嘴皮子倒是利索。早这样,后娘至于不待见你吗?后娘嫁进来也快十年了,你愣是一句娘没叫。算了,我走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