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琳琅直接抬起自己的手,指着上面的疤讽刺道,“谢世子说过,我这种人不配用好东西,喏,证据都还留着呢。”
听到这话,谢忱脸色苍白,眼底一片猩红,只感觉心脏被人狠狠压着喘不上气来。
琳琅将他的样子尽收眼底,心里一阵痛快!
当初为了攻略谢忱,自己受了多少伤,流了多少泪,这就受不了了?
“谢忱,上次我便同你说清楚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你不用再这般惺惺作态,我看着恶心!”琳琅轻启嘴唇,尽说些让人去死的话。
谢忱闻言,身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被马踢到的部位隐隐作痛,勒着缰绳的手猛地一松,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
旁边的景元目睹这一幕差点心脏都停了下来,赶紧上前劝阻道,“世子爷,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吧,天马上就要暗下来了。”
谢忱还想说什么就看到马车上的人猛地摔下帘子,顿时觉得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一样。
“走!”随后马车内传来一个声音。
谢忱看着走远的马车,无措地像个孩子。
景元见状轻叹了一声。
情字真的害人不浅呐。
……
入夜时分,大部队进了城门,然后各自分散回府。
琳琅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已经长出了一些杂草,寂静地很,和凝霜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
最近太子应该会很忙,自己就不去打扰他了,正好可以去看看房子。
想到以后不用在这里看人眼色过活了,琳琅忍不住激动了起来,没多久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谢忱便去了谢老夫人的院子。
他已经想清楚了,无论如何都要谢三,所以推掉和穆王府的联姻约定是第一步。
接下来他还要说服祖母让自己娶了谢三,不然到时候太子一旦下手,他将再没有机会了。
“祖母,孙儿不想娶安宁郡主了。”
谢老夫人刚洗漱完成就听到院外的禀报声,心下一喜,她这孙儿昨晚才从秋狩围城回来,舟车劳顿的,非但没有睡到日上三更,反而一大早就来看她,正要夸他一句孝顺,却不想谢忱一张口便是一句这么骇人的话。
谢老夫人抚着心口,颤声道:“一大清早的说什么胡话!不是说只被马儿踢到身子了吗?难道脑子也受伤了,居然说这般糊涂的话!”
谢老夫人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又或者她只是不同意孙子的做法。
“不是胡话,孙儿是认真的,孙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