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徒留病房里疼的死去活来的两人咬牙切齿。
孜寺被九希那一脚踹上了二两肉,他怕以后不能那啥,敷衍的应付钟杜榴几句,就急忙去看医生。
好在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小气计较的孜寺却是把九希记恨上了。
不过九希也并不在意。
这个便宜哥哥比叉烧还叉烧,与他对上是迟早的事,看不顺眼就打,没什么好犹豫的。
打完人的九希精神抖擞,盘算着在医院也待的差不多了,是该办理出院手续。
得知九希要出院的孜晚春开车来医院接九希,九希离开前又去了趟钟杜榴的病房,故意激怒她。
“贱人,我要出院回孜家,你,”
九希说到一半,捂住嘴笑道:“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现在是个聋子,我得大声点,嘻嘻~”
钟杜榴一脸平静,被子盖住的手捏成了拳头,她眼睛死死盯着九希,问:“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后是外嫁女,以后孜家是你哥当家做主,你不觉得现在你的所作所为都很愚蠢吗?”
“我们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难道不好?非要撕破脸皮才甘心?”
钟杜榴说的认真,仿佛是真的在为九希着想。
九希直愣愣的看了两眼钟杜榴的眉弓心处,恍然大悟。
“你怀孕了?难怪不想得罪我,怎么?怕我把你肚子里的小杂种弄死?”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钟杜榴大惊但面上不显,被子底下的手下意识的附在肚子上。
这贱人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
这事只有她自己与孜寺清楚,月份还小,所以两人并没有对外声张。
加上她怕孜家人瞧不起未婚先孕,所以一直哄骗孜寺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九希就说,钟杜榴怎么会这么能忍。
不愧是女主,被自己这么摆弄孩子都没流产,这就啊坏人遗前年么?
钟杜榴忐忑的打量九希,嘴硬道:“我看你是伤还没好完全,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赶紧走,我要休息!”
九希双眼亮晶晶的,凑到钟杜榴面前,手伸进口袋里假装拿东西,从系统里取出一块小巧玲珑的玉牌放在钟杜榴的心口。
钟杜榴时时刻刻盯着九希的一举一动,在九希拿出玉牌时就要一巴掌拍开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