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躺着,视线落在钟杜榴的脸上,嘴角露出个微笑。
“让钟灭绝师太先来吧,刚刚说了,长幼有序。”
“嘭!”
钟母再也忍不住九希的阴阳怪气与挑拨。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九希的鼻子破口大骂:“死贱蹄子说什么呢?你骂谁是尼姑呢?你再说一次看看?我,”
“啪!”
一只玻璃杯子狠狠砸在钟母脑门上,钟母惨叫,额头顿时鲜血淋漓。
九希“刷!”的从床上爬起来,从病床角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棍子,朝着钟杜榴与钟打去。
棍子如雨点落下,两人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病房里惨叫连连,路人好奇的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门关着他们也看不到,只能站门外心痒痒的脑补。
钟杜榴被九希的一棍子打在左耳上,钟杜榴只感觉耳朵剧痛后出现刺耳的嗡鸣声,随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不等她有所动作,九希第二棍子如约而至,这次棒子精准无误的落在她右耳上,当场就让钟杜榴跪倒在地。
钟杜榴的样子很恐怖,耳朵里有血冒出,俏生生的脸煞白煞白的,比刚死的死人还要难看。
解决掉钟杜榴,九希面目狰狞的一脚踢飞碍眼的钟杜榴,然后追着钟母打。
劈头盖脸的棍子密密麻麻,打的钟母怀疑人生。
这一些系列的变故发生的太快,几乎就是眨眼间。
边上的王荷与孜晚春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战斗就已经结束。
钟母躺在地上痉挛颤抖,脸上没一块好地方,她躺的地方还有滩血,血里是异常显眼的三颗牙齿。
九希踩在钟母身上,手里的棍子还在招呼钟母。
“啊啊啊你们凭什么欺负我骂我是贱蹄子?你才是贱蹄子!你全家都是贱蹄子!你祖祖辈辈都是贱蹄子!贱蹄子贱蹄子贱蹄子!!”
在旁人看来,九希这是受不住打击精神崩溃。
孜晚春立即上前安抚九希。
王荷吓傻了,但她并不打算叫医生。
九希精神失常殴打未来嫂子和嫂子妈的事必须瞒的死死的。
王荷把门关死,回头看向情绪逐渐稳定的九希,惊疑不定。
“希希?”
九希没搭理王荷。
孜晚春柔声安抚:“希希,别怕,没事,有我们在,没人敢欺负你,丢掉棍子好吗?那个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