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去就要好的多,外脆里嫩的面包烤成了疙瘩饼,面包老师问这是不是铁榔头。
连续三日的学习,忍痛吃完烤失败的面包,他牙到现在都还疼,看着挺简单的做法,片刻间就能从松软的面食,变成凶器。
不是他不爱学习,是真的吃不动了,牙和肚子可能都需要歇歇。
老师说这种下有明火的双层窑体,确实很难掌控时间,万万不可离人,等多试几次就明白了。
目前江六只会烤硬饼干,和外皮很硬但内里有蜂窝洞的面包,甜甜圈牛角一类的松软面包,实在是太难了,他完全掌握不好时间和温度。
由于技术水平实在低下,江六决定在家建两个窑,一个是明火双层窑,一个是余温烤窑,得把打井的工匠们又请回来。
江六和郁炜都坐在主桌,这会儿两人的碗里都堆满了菜,江老太和田云花啥都给他们留了些。
这次的喜宴是请人做的,那头獐子作为主菜,许屠户帮忙买到了猪头猪心猪蹄和猪肠,凉粉和糊糊也有上桌,每桌还有一份螃蟹蒸粉条。
“金家船行那边要不要给他们降价?”船行这两日有一艘货船要北上,要的量多,郁炜拿着猪蹄啃,顺便问东家的意思。
大营把粗粉压的价太狠,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如果大客户比价,对他们有一定影响。
江六吃饭很快:“不降,大营的价永远最低,船行那边可以多给两成的量。”
郁炜唔唔的点头,嘴里塞了蹄子,说话有些听不清,两成也不少了,比其他商船的量多很多。
这会儿就还剩江老太在这陪着他们吃,村里人都散去,两媳妇儿帮着去收拾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