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说:“唐叔,您面可以乱下,但水不能瞎端呐。我看这禧云村村花和村草的位置,就由我勉为其难的一起胜任吧。”
花说:“合着你是雌雄同体呗,怪不得国内没有你的舞台!哈哈!”
草白眼一翻,道:“唐锦心,你承认吧,你就是嫉妒我。”
花后槽牙一咬,回道:“夏洛深,你幼不幼稚?”
“你嫉妒我!”
“你幼稚!”
唐东俊:“......”
小学生似的复读机吵架,止于夏浅煜的出现和他甩来的一个眼神。
花草瞬间和谐,并默契排排站。
唐东俊扭头瞅瞅俩活宝,又抬眸望望眼前还算成熟懂事的小伙,笑问:“小夏,我给洛深下面条,你要不要吃点?”
“好,谢谢唐叔。”夏浅煜礼貌地欠欠身,虽无昨日的紧张,但仍觉拘谨。
唐东俊拍拍他肩膀,说跟叔甭客气。
“唐叔,我可以进那个木屋里看看吗?”夏洛深好奇那个写着“糖糖的铺子”的屋子许久,昨晚本打算一探究竟的,奈何抠搜唐锦心死活不给钥匙。
“那屋子不归我管,这个,你要征求小唐的意见哈。”话落,唐东俊快步离开纷争场,躲进厨房求清净。
父亲的尊重,是唐锦心的小骄傲!晃悠着两个小麻花辫,她嘚瑟地朝藤椅走去,打算坐等夏洛深求她,届时,他为鱼肉,她乃刀俎,所谋之事自然水到渠成。
满招损,谦受益,时乃天道也!
唐锦心深谙此道时正被夏浅煜钳在怀里,若不是他眼疾手快,大剌剌的她非得体验一把锥刺股的酸爽不可。
早晨,唐东俊修缮木屋上的花栏,让她帮忙拿一下图钉,她当时忙着吃葱油饼,就把图钉扔在藤椅上,老唐需要几颗她就递几颗,后因收拾不仔细,竟遗落了四五颗。
崭新的长号图钉,尖锐部分格外亮眼,似在叫嚣,又似在警告。
后怕地往夏浅煜胸膛靠靠,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戒烟糖味,她干笑两声,嘟囔道:“果然,冬天就得穿秋裤…我若穿上,它估计扎不到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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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煜眉头一皱,无语垂眸,用一种看白痴的神情看着她,“你们村卫生院离得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