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正式见面,我是做好了认真沟通的准备,她却咄咄逼人,提出那些苛刻的条件不说,还泼我一身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明确表达自己的态度后,就开车回家换衣服,谁知她竟追上来,多次想别停我的车,甚至不间断电话轰炸我,她说,如果我不同意,她会让我付出惨痛的代价。再然后,就以追尾收场了,唉!”
真是相片丢到大海里,丢人不知深浅。
付晓棠居然会干出这等蠢事,当初是怎么有脸说夏洛深的?!
嘀咕着,唐锦心继续问道:“付晓棠呢?没受重伤吧?”
钱妤摇摇头,语气格外平静,“估计也是轻微脑震荡吧,我在让她撞上我车的时候,提前安排减速和计算过撞击力,更何况她的车子性能比我的好,应该无大碍。”
这波胆大的操作,属实让唐锦心心生震撼,低头,目光扫过钱妤身上那些石膏,“故意加重伤情,钱老师是想让她愧疚?”
“算是吧,一方面希望她明白生的可贵,不要轻易作践自己;另一方面是为保护我的家人和颜杰,如果她还不依不饶,我将提供所有证据,送她去监狱冷静冷静。”
“钱老师,我与付晓棠是亲戚关系,但不亲。所以,我恐怕连中间人这个角色都无法胜任。我今天来呢,纯粹是以颜杰好兄弟的媳妇的身份过来照顾,我希望他们兄弟俩友谊长存,也希望咱们姐俩自此常来常往。”
钱妤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告,若说半点儿目的都没有,唐锦心真不信。
但她也不想深究,更不会去站队和沾惹不必要的麻烦。
只求颜杰如期而至,她好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做老师多年,好赖话比谁都拎得清,钱妤笑笑,顺着台阶下,并主动岔开话题,“唐小姐,您要是我班里的学生,一定是最调皮捣蛋的那个。”
“哦?你怎么知道!”
“老师的直觉。”
“哈哈,真挺准!我念书时特皮,有那啥,多动症,对,班主任都给气哭过。”唐锦心捏捏后脖颈,起身倒水喝,顺便给钱妤倒了一杯,“来,喝点水,刚说那么多话,嗓子都干了吧。”
“有点,谢谢!”
两人又闲扯一会儿,默契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