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煜察觉,停下翻看文件的动作,将温柔地目光落于小胖子侧脸,“老婆,下午去哪儿玩,想好了吗?”
应着话声,唐锦心错愕抬头,哭笑不得地望着他,硬生生憋出“我还没想好”五个字来。
他眉眼里满是爱意,又捎带柔情,“那你再想想,我和宁经理去会议室开个小会,十分钟后来陪你。”
说完,不等唐锦心回应,夏浅煜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旁观者宁琳睫毛微颤,立即别过脑袋,屏息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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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宁经理。”
“啊,哦,好!”
办公室门关上,唐锦心的脸“唰”一下染了红晕,原本宕机的大脑愈发空白,心脏也趁机疯狂躁动。
……
众生皆苦的世界,伤心失意者不计其数,求而不得亦实属常态。
父母强逼相亲,对方油腻又普信。
忍无可忍的付晓棠,一改平日里的温婉懂事,直接在饭桌上咄咄逼人,气得男人愤然离席。
商场无情,不管是人是物,皆被明码标价。
早知会至今日境地,她当初就该嫁给夏浅煜,如此,她还能离心爱之人近些,以解相思苦。
酒入愁肠,半醉半醒的她拎着乳白色的腋下包,虚一步实一步地晃荡街头。
地下通道角落,一个头戴粉色鸭舌帽,面戴露眼腰果冰丝面罩的男人,正盘腿坐在地上抱着吉他沉醉卖唱。
黑色吉他盒打开横在身前,里头有些皱皱巴巴的散钱。
他唱歌很怪,一首歌涵盖中粤英日韩五种语言,不知是为炫技,还是意兴所致,不过,不妨碍听感舒适。
这边隶属工业区,晚间人流量不大,路过的人之所以给钱,要么是因为心疼他流浪,要么是因为他唱的歌很伤感。
付晓棠是这么想的,也就顺理成章地带入情绪,潸然泪下。
翻遍包,拢共找出了五百一十九元,她捧着全部放进吉他盒里。
男人看见,按弦的动作一滞,随即压低帽檐,继续歌唱。
脱下高跟鞋,付晓棠整理一下裙摆,同男人并肩坐着,默默流泪,哭花了精致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