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萱皱眉，“这画作要质量没质量，要内容没内容，绕月大师，你该不会是在逗我吧。”

男人没想到谭萱说话这么直接，一句接一句的让他浑身冒汗，他感觉，他把这辈子的担惊受怕和汗水都交给了今天。

男人咽了咽口水，“我...这...可能是因为变化了风格吧。”

一些观看的人自然也看出了“绕月大师”的心虚和不自在，于是就在旁边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什么情况啊，谭大师竟然这样评价绕月大师的画作。”

“我不知道啊，不过谭老师也是画画很厉害的人，她这么说肯定是看出来了啊。”

身穿紫色连衣裙的女人改口，“你还真别说，我觉得谭大师说的很对啊，那些画本来就没有很吸引人的眼球。”

戴着珍珠项链的女人也一改之前的夸赞，开始挑刺，“而且画工也非常潦草，有一些地方都没有好好修整。”

“你这样说的话，我倒觉得这些画作根本不像是绕月大师的水平，反而更像是在街边上随意选的地摊货。”

“他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真的假的啊？应该不可能吧。”

“我们都没有见过绕月大师，你怎么能确定面前的这个就是绕月大师？”

很快，众人就开始怀疑起来，

“他是不是诓我们的？”

“他要是真的是假的，那我们岂不是上当受骗了？！”

“他不会真是骗子吧？”

男人听着周围惊讶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心虚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唐盛突然开口，“绕月大师，就算是风格变换了，那基本的画工你也忘了吗，这些线条不是蹭，就是抖，一点都不顺滑流畅。”

男人脑袋转的飞快，“这...可能是我作画的时候不小心剐蹭的。”

谭萱疑惑，“一幅这样，我可以理解，那绕月大师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每一幅都是这个样子？”

“为什么我看不出这究竟想表达什么？”

“为什么每一幅画作都给我一种垃圾的感觉？”

二人一句接着一句，问的男人是恨不得再分出一个脑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