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恐怕是她遭遇那些以来,最轻松的时刻。
而此时宫殿内的某人听着外面的嬉闹声,平静无波的眼神里划过一丝别样的情绪,连带嘴角也有上扬的嫌疑。
另一边,易府,潮湿阴暗的地牢里弥漫着腐烂又血腥的气息。地牢深处传来鞭子抽打夹杂着痛苦的闷哼声。
“吃里扒外的东西,快说,你到底把那个贱种藏到哪了!”气急败坏的声音叫嚣着。
在他面前的墙上挂着一个人,手脚各被一条手臂粗的铁链锁住,凌乱的发丝沾染了些许鲜血,粘在了脸上,一身白衣早就被鲜血染红。
面对施暴者的拷打,那人只是轻蔑的哼了一声,嘴角上扬到一个张狂的弧度,挑衅地看着对面的人。
“好啊你,不说是吧,狼心狗肺的东西,跟那对贱骨头一样。既然你不肯开口,那我就好好招呼招呼你!给我继续打!”
号令一下,便有两个黑衣人扬起手中的鞭子,轮番抽打起来。那鞭子通体闪着黑亮的光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倒刺根根分明,甚至还沾着些许碎肉,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但墙上的人只是一下一下的挨着,不时发出几声闷哼。只过了一刻钟,墙上的人就有些体力不支,看似快要痛昏过去。
“停!”鞭子应声而停。“你到底说不说!”
墙上那人依旧不言语,只是冲着眼前的人缓缓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