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卿好一阵儿没见盼盼,见她与自己这般亲近,心头微动,一把将盼盼抱起来。
“盼盼这是要去作甚?不如今日顺道去许叔叔家,许叔叔给盼盼准备了好多美食,顺便将安神茶给你母亲带上可好?”
“好丫……好丫……”
听的好多美食,盼盼简直欢喜的不得了,一口答应下来,可随即在看见渣爹颤颤巍巍朝他们走来时,眉毛鼻子瞬间拧巴在一起道:
“许叔叔!恐怕现在还不行,爹爹还要去给母亲下跪道歉呢……要不等道歉后我们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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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叔叔一起去看看吧……看渣爹下跪丢脸的样子。”
盛盼盼简直笑成了花,落氏心想,坑爹你是有一套的。
“盛侯爷!你险些将我妻子撞倒滑胎!她若有个好歹,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还有我爹娘,他们都八十岁了,被你吓得心悸心慌,我定然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有百姓上前扯住盛千帆的衣领不肯松手。
有些百姓直夸许天卿的英勇,今日若没有他,只怕百姓遭殃了。
“今日要多谢许公子,若没有你只怕是一场人间惨剧。”
“是啊!您自小守护东昭一方百姓,不像某些人,除了靠女人一无是处。”
“今日之事,必然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盛千帆被百姓夹在中间,有种说不出的狼狈,只恨恨的瞪一眼许天卿。
许天卿是自己人生道路上最大的滑铁卢,每次与他交锋自己输的一塌糊涂。
许天卿哪会将他放在眼里,只对着百姓鞠躬行礼。
看百姓那架势势必要与盛千帆不死不休。
“爹爹……羞羞……爹爹尿裤裤了?”
“爹爹是被受惊的马吓得尿裤裤了吗?爹爹是大人还尿裤裤?爹爹不如盼盼,盼盼从来不尿裤裤。”
百姓听的盼盼声音,纷纷低头查看,盛千帆当真尿裤子了,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几人霎时放开衣领,嫌恶的扇着空气。
许天卿强忍住嗤笑道:
“盛侯爷!堂堂男子汉竟然被一匹疯马吓尿了!侯爷竟然向一只牲口低头,这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盛千帆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侯爷!听说您要去城门口给夫人下跪道歉,那就走吧!”
“我们也好同去关关礼,侯爷这十几年专情人设!咱们京都男子未娶的、已娶的,也好同你学习学习。”
整个街道一片狼藉,许天卿已经招来一波太医,给受伤的百姓医治。
百姓没有受到严重的伤,不过是些小擦伤。
落氏几人这才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