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侯爷想搜听松居,那便搜吧!若真搜出什么,舒儿任由侯爷发落,若搜不出什么,侯爷你如何给舒儿交代?”
“舒儿在盛家任劳任怨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后竟落得被人无端猜疑,舒儿……舒儿……有苦说不出。”
落氏捏着帕子,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面上满是说不出的委屈。
搜听松居盛千帆十拿九稳,他一门心思想要赶走落氏,不然自己给母亲下这毒,还真是白谋划了。
没错为了赶走落氏,给母亲下牵机之毒,是他一手所为,自己甚至搭上了母亲。
“舒儿!听松居若真搜不出什么,那真是我冤枉了你,到时我便到京都城门口下跪赔礼道歉,直到你原谅为止,若得不到你的原谅我就长跪不起。”
“可若真搜出什么,到时应该如何收场……舒儿想必你心里有数,只怕盛家无论如何都容不下你了,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能教出什么品行端正的孩子,到时你和孩子一起滚出盛家。”
为了赶自己和孩子出府,给林欢欢母子几人腾地方,盛千帆当真煞费苦心。
落氏止住哭泣,自己作死,还请全城百姓见证,不如随了他的愿。
“夫君!望你说话算数,到时可别后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盛千帆从未有过的笃定,眼神中透出丝丝狠辣。
随后大手一挥,小厮带着人直奔听松居,将听松居翻了个底儿朝天。
“夫人!他们这哪里是搜查,分明就是抄家。”
“这还像话吗?侯爷怎会如此怀疑您!”
偌大的听松居被人翻的一片狼藉,小桃急的直跺脚。
看自家主子被人委屈,她只能干着急。
反观盛盼盼,按她以往爱凑热闹的性子,她应该在福寿堂看奄奄一息的老太太,怎么才能断气。
此刻肉嘟嘟的小人儿蹲在地上,一手抓着板栗,一手举着锤子,一锤子落下板栗瞬间破壳。
她抓起板栗塞到嘴里,随即咂吧咂吧嘴,香甜的味道使的盼盼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