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疑惑不解,只觉一个盛家远房亲戚,竟然有那么大的面子,能将国子监的高门子弟请来盛府。
尤其是雍王之子秦墨轩,雍王乃当今皇帝陛下的亲叔叔,为人嚣张跋扈,就连陛下平日里都让着他几分。
雍王只得秦墨轩这么一个儿子,更是宠溺的无法无天。
落氏是知晓的,盛千帆平日里可没钱往雍王府跑,每次都是碰一鼻子灰,雍王一家向来看不上盛千帆,秦墨轩竟然会来盛家。
落氏记得当初盛风禾还消失了好一阵儿,秦墨轩当时亦是不在宴席之中。
“好端端的那些客人怎么就中毒了?那些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落氏瞧瞧你,你干的好事!”
此刻盛千帆怒气冲冲的来到听松居质问落氏,他的脸颊肿胀如猪,看来作昨日他对自己定然是下了狠手。
“侯爷好生奇怪,这宴席乃是老太太和你一手操办,我可从未插手,怎么倒怨起我来了。”
落氏姿态悠闲,不慌不忙的给女儿整理衣服。
“今日过府的皆是贵人,在盛家吃个席呕吐不止,想来他们明日定然会到陛下跟前告御状,陛下一定会责罚我!”
盛千帆似是喃喃自语,近段时期真是捅了马蜂窝,盛家干啥啥不顺,他碍着自己肿胀如猪,今日的宴席刻意躲避起来,没成想闹出这么大动静!
还惊动了陛下,又惊病了老母亲。
落氏只当未听见,直接忽视他的存在,盛千帆哪里看不出落氏对自己的态度。
盛君安今日留在听松居陪着妹妹玩耍,此刻他手里捧着书,整个人安静的没有一丝动静。
“听说今日你有意给君安说亲事?反倒被人好一顿羞辱。”
盛千帆瞥一眼轮椅上的长子,眼中满是嫌恶!
长子不死不活,霸占着侯府世子之位,反倒是自己最为长脸的儿子,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子!
每每思及此他心里愤恨不平,难道今年自己冲撞了什么?
“也不看看君安如今的样子,活该被沈家羞辱,君安瘫痪疯魔十几年,你给他说亲,不是侮辱人家姑娘吗!”
“沈姑娘乃是大家闺秀,咱家君安早已不是当初的君安,哪里能配的上沈姑娘。”
“沈姑娘出类拔萃,颇懂文墨,她啊应该配好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