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儿是受了他的威胁恐吓,这才万般不得已,颜儿也是身不由己,既然表哥怀疑颜儿,那颜儿便当场撞死,求个分明。”
说着白夕颜便撞向柱子,却被聂楚白拉住胳膊。
白夕颜顺势倒进聂楚白怀中,有种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她挑衅的看着长公主,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是他逼迫颜儿,他以弟弟的性命相逼,颜儿这才妥协。”
“表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将他直接浸猪笼,替我好好出口恶气。”
白夕颜还有个不成器的弟弟,整日游手好闲,全靠聂楚白养着。
聂楚白似乎心有所动。
“我几时逼你了?”
地上的男人满眼不可置信。
她是独居的大家闺秀,他本是往她府上送菜的农户,一天她邀他进屋喝茶,这一来二去,二人便一发不可收拾。
上个月她还同自己说有了身子,可把他高兴坏了。
自己甚至开始发奋读书,砸锅卖铁准备娶她。
也就过了几日,他入府时,却发现大门紧锁,打听后才知她搬去了高门贵府,准备给人家做小妾。
按时间来推算,那孩子确实是他的,后来他寻上门,她深知躲不过,便好言好语哄着他。
他这才醒悟过来,她拿自己当跳板,她明知聂府急需一个儿子,她更是想用孩子当跳板。
天啊!她到底是个什么女人,竟然这般疯狂。
自己不过是白夕颜不过是在寂寞之时,寻的一丝慰藉罢了。
她从未将他放在心上。
聂楚白拿起茶盏狠狠的砸向地上的男人,愤恨道:
“好大的狗胆!我的女人你也敢动,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来人啊!将此人拖下去浸猪笼,我聂楚白的女人岂是你能肖想的?”
他聂楚白不要脸了吗?众目睽睽捉奸名场面,总有人得担当一切。
为了她腹中的孩子,为了聂家血脉,他能忍。
平日里聂楚白何等精明的一个人,今日怎会被这个女人哄的团团转?
落云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朝堂上叱咤风云的聂楚白竟然这么好哄吗?
‘驸马被硬控了……,
‘驸马妥妥恋爱脑……呜呜呜……’
‘驸马和娘亲一样是个纯爱战士……呜呜呜……太可怜了……’
‘驸马是忍者神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