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科举需要三日时间,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三日光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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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淼浑浑噩噩间,只觉浑身都疼得厉害。

他苏醒过来,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黑布蒙住了视线。

“唔?!……唔唔唔!”

陆似淼想开口说话,结果自己嘴里也被塞了布团。

不仅如此,就连稍微动一动,都没办法,只因浑身上下都被粗糙结实的麻绳五花大绑。

绳索磨得肉疼,尤其是手腕,陆司淼觉得一定出血了。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之前,他记得自己还在家中。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一阵轻蔑又熟悉的笑,紧接着,陆司淼眼前蒙着的黑布就被一根手指轻轻挑起揭下,嘴上的布团也被扯出,硬生生拉得他嘴角磨破出血。

一缕光照入陆司淼眼中,刺得他眼睛疼。

待在黑暗中太久了,又才刚醒来,陆司淼的双眼还没有习惯重见光明。

周围似乎有个人在静静等他,很有耐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