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有多少日子?”
帝皇双眸深邃,藏匿无数复杂的思绪。
贺鸿琮抿了抿唇,开口道:
“陛下是多年来太过劳累了,忧思过度,心愁成疾。且陛下似乎气急攻心,恕微臣一问,是否曾有口吐鲜血之迹,还有频频昏迷的现象?”
承帝陷入了一阵久久的沉思。
“朕,还有多久?”
“陛下是伤了心脉,动得亦是心血,如今气血逆行,还有……”
“朕,还有多久?”
“……”
“多久?”
“……少则一二月,多则一年半载。”
承帝缓缓垂眸,平静道:
“是嘛。”
贺鸿琮伏地不起。
“微臣无能,微臣有罪!”
承帝两掌撑着膝盖,指尖只一味敲了又敲。
良久后,殿中气氛凝滞到窒息,贺鸿琮忽然听到承帝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