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担心,就连一张俏脸也染了几分苍白,看上去有些病气,显得整个人都楚楚动人,惹人几分怜惜。
只见她顿时禁不住握紧了椅柄,紧蹙眉头,问道:
“你皇兄怎么了?是不是那一日受伤的地方有什么不妥?”
“啊……不是不是,苏姐姐莫要多虑。”
裴文月怕她多想,又见她一张小脸苍白如纸,连忙否认,才又叹息一声说道:
“今日,本宫怎么也寻不到皇兄,只在毓庆殿里看到王元弋。最近宫里氛围不好,东宫禁足,父皇身体不适,本宫总想多和皇兄说说话……唉,本宫平白说这些做什么?总之,本宫觉得皇兄去哪都会带着王元弋的,好端端人不见了,留王元弋一个人在毓庆殿的,真是奇怪。”
苏皖听完后,焦急问道:
“他去哪里了?”
裴文月深吸一口气,‘唉’了一声。
她左右各使了眼色,卿卿便说:
“都不必伺候了,大家一起下去吧。”
苏皖见状,也稍稍偏头,对身后的墨音说道:
“我这里你也不必伺候,一起出去等着吧。”
墨音从小伺候在苏皖身边,何其聪慧,自然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