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的伤经过及时处理,现在已经没那么严重了,淤青已经褪了,只剩下一团红色痕迹,看起来跟胎记似的。
“早说了不严重,看把你们紧张的。”方清雅放下裤腿,笑着摸了把方和泽的脸,“在阿姨家乖不乖。”
“清雅,要不你把乐乐放我们家养吧,回头你自己再生一个!”李云婉的话遭到她妈妈一巴掌。
李妈妈毫不留情地呲她,“要孩子自己生去!别祸害乐乐这个好孩子!一天天的尽跟小周拧着板着,有这功夫,孩子都有着落了。”
“妈,你不懂,他就好这口!”大概是长期斗争的原因,李云婉只要和她妈妈说话语气就会变得很不正经。
“我信了你的邪!”李妈妈被她气得家乡话都出来了,“你就作吧,看哪天小周不搭理你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李云婉表示一点都不慌,“他不搭理我的日子多了去了,老子早都习惯了。”
李妈妈反手又是两巴掌,“跟谁老子呢?”
“哎哟,妈,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伤残人士?”李云婉装模作样嚎叫,“这个家是没法待了,我还是收拾收拾滚回自己公寓去吧。”
“滚滚滚!看见你就来气!”李妈妈也嫌弃得很,完了拉着方清雅的手,马上换成慈祥的笑脸,“清雅,我看了你的拍卖视频,真不错!”
“谢谢阿姨,我才入行,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李妈妈更高兴了,脸上的笑容持续加大,“年轻人不骄不躁,这很难得,阿姨相信你将来一定大有作为!”
李云婉家的气氛很好,虽然她开口必和她妈妈呛,但这也是基于良好的亲子关系,像她,就想也不敢想的。
餐桌上,李爸爸特别高兴,要拉着曹鸿岳喝酒。
曹鸿岳笑着道:“本来作为晚辈陪您喝酒是应该的,但稍后还要开车,下次我请您,陪您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