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彻被会心一击,捂着胸口夸张地怪叫,“扎心了哥!”
“我都不知道我妈在想什么,读书的时候死盯着,和异性走近一点都要挨顿训。年纪小的时候这么盯也就算了,防止早恋影响学习嘛,能理解。问题是上了大学还不让,说是毕业了大家各奔东西没有好结果!
你说谈个恋爱而已,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又不是奔着结婚去的,至于吗!现在好了,毕业了就开始催婚,天天叨叨成家立业,得先成家。我……”
绿灯亮起,曹鸿岳发动车子,无情嘲讽:“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许彻:……
“哥,你怎么回事?”许彻不满,“我们不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吗?有你这么拆战友台的吗?”
曹鸿岳淡淡回:“战友的思想出现偏差是非常危险的,不及时纠正后果很严重。”
想想对方的婚姻经历,许彻只能放弃狡辩,“好吧好吧,我错了。”
到了下一个红绿灯的时候,许彻还是觉得不对,“哥,我刚才认真想了想,就算是不耍流氓,结了婚又离婚的现在也不少数,从这个理论出发的话,那干脆就单身一辈子好了。”
以结婚为前提谈恋爱,还是为了恋爱而恋爱,这本就没有固定答案,怎么做怎么选全在个人。
对于这个问题,曹鸿岳也没有办法回答,他就是奔着结婚去谈,到头来还是离了的那一类。
见曹鸿岳不作声,许彻摇头晃脑地对自己一顿夸,“嘿,我这逻辑,我这语言组织能力,妥妥的辩论选手啊!”
晚上,方清雅陪儿子活动回来见到了门道里的曹鸿岳。对方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叉开,跨立在两道门中间的过道上,虽然穿着便装,看起来依旧气势十足。
“曹先生?”方清雅充满疑惑,他这是?
“曹伯伯!”方和泽每次见到他都兴奋得不行,松开方清雅的手就往曹鸿岳身上扑,“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你啦!”
曹鸿岳松开姿势,弯腰接住方和泽轻松抱起,“是好几天没见到了,你运动会的节目准备得怎么样了?”
“没有问题啦!”方和泽回头看了眼几步远的妈妈,趴到曹鸿岳耳边小声说:“不过我觉得我的亲子运动项目肯定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