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汝不思报效大王,与关将军精诚合作,却暗中贪墨军资,倒卖军械于江东被吕蒙抓住把柄诱降,欲图献荆州投降置我军于险地之中。”
“汝犯此重罪,理应当斩!”
一语郑重吐落,他神色冷峻,厉声喝道。
糜芳又见一旁的糜竺也同样是神色严肃,丝毫并未有出声开解的意思,心下不由一沉,难道连自己兄长也保不住自己了?
自我攻略下,糜芳内心深处愈发恐惧起来,神色不宁。
糜竺见其面色,不由与身侧的霍弋相视一笑。
这便是路上霍弋与他商议好的,先出言吓唬一番击垮其心理防线。
眼见霍弋不易觉察的轻轻点头,糜竺遂才一脸郑重的说道:“子方,汝可知罪否?”
瞧着其出言,已经被控制的糜芳深知现在自家兄长是唯一能够保住他性命的救命稻草,随即迅速如实认罪道:
“弟知罪,只愿兄长能救救我~”
“你所犯此罪太过恶劣,为兄纵然想保,也难免满朝文武不服……”
话音刚落,糜竺也一脸难色的回应着。
谁料糜芳迅速伏首道,“弟愿戴罪立功,以赎罪孽。”
“戴罪立功?若如此的话,霍将军你看?”
见目的达成,糜竺颇为会意的瞟向侧翼一眼。
霍弋见状,神情依旧严厉,接过话茬道,“糜太守当真愿意改过自新乎?”
“绝无虚言~”
糜芳见事情似乎有转机,一口答道。
“好~那便请糜太守修书一封差人送到下游的吕蒙手上,只要办成这事,有安汉将军与弋作保,想来大王也会念在昔日的情分上对你网开一面的!”
霍弋道出了此行的真实目的。
“啊?可江东探子先前不都被你全部截获了,我这写信传过去吕蒙还会相信么?”
话音落下,糜芳也明白了他们的用意,但还是面露疑色道。
“这就不劳糜太守操心了~”
“那好,我这就写。”
说罢,霍弋招呼外面的侍从将备好的笔墨纸砚递了过去,然后糜芳在他的吩咐之下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