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止夜不言语,她一脸疑惑:“说话呀,这个交易怎么样?”
“由我断月楼出面,你不仅能拿下扶危玉玺,还不会遭人怀疑,这抢夺宝物的贼名,倒是我断月楼背了。好盘算啊……”风止夜道。
余凉:“啧,你断月楼偷的东西,也不少啊,多一个不多嘛。”
风止夜压低了身子,威压感又重新迎面扑来:“你要扶危玉玺做何用?”
“能不能把刀放下说话,我脖子痒得慌。”余凉瞥了眼寒刃。
风止夜:“我觉得这样,才好说话。”
说罢,刀又往里移动了些许。
前有百炼,后有扶危,看来他是真要弄清楚余凉为何要收揽这些看起来并无任何联系的各派之宝。
“是是是。”
余凉出声稳住,眼神渐渐浮上寒意,秘宝可得天下至强功法,她怎么可能说出来。遂大脑极速运转,终于憋出了一个俗套的缘由:
“实不相瞒,我乃……肖氏王朝皇室后人,找回传国玉玺,是我肖家人的使命。”
“嗤。”风止夜没忍住嗤笑出声,撤了刀起身,俯视她道,“既然你嘴里没句实话,那这江宁府分舵的调令,我是不能给你了。”
“别啊,”余凉眨眨眼,“你不想要镇狱了?”
风止夜将匕首入鞘,站在桌前背着身子对她道:“我与你同去江宁,扶危玉玺我亲自取,到时你拿着镇狱来,我们当面交货。”
余凉脖子一缩:“没必要吧……你跟着我,我很难解释的。”
“解释什么?”风止夜声音中又带着熟悉的嘲弄,“解释你浩然正义,与我这等邪教魔头绝非一路?放心,我定不会明面与你同行。”
“好。”余凉无奈答应,闷闷说道,“什么时候放我们走?”
风止夜走至书桌开始研磨笔墨,声音琢磨不出情绪:“戏要做全,你既已是人质,来,你亲自写信,我让人往城郊送去。”
“往城郊送什么,我的计谋是让你寄去太初,你往城郊寄,不就等同我全招了吗?”余凉大惊,狠狠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