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了。”他现在好歹也算个病号,让病号高强度为爱发电是怎么个事?
多不像话。
虽然更不像话的目前正规规矩矩坐在自己面前。
“那我给你揉揉?”
“好。”
牧羡将怀里的靠枕往旁边一丢,配合着巫怀将背后的靠垫挪到旁边,自己则是趴到了垫子上。
刚刚坐的那么一会儿,虽说还是尽可能注意着不扯着了,只是布料绷紧的情况下,磨到伤处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他稍微动了动腰。
好了被制裁了。
“算了,先等下再揉,先上药。”牧羡脸红得不行,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
巫怀一怔,赶紧起身去冰箱里拿了药膏出来。
衣摆上提,睡裤下拉,露出了里面星星点点的印记。
牧羡的皮肤很白,就越显得弄出上面层层叠叠的痕迹的人格外的不做人。
后腰和腿根都是重灾区。
已经有些青紫的指印间,偶尔还能看到些牙印。
巫怀有些心虚。
好像确实,闹得有些过头了。
仗着牧羡在特殊时期纵着自己,什么手段都往他身上使。
“愣着干嘛?”
牧羡回头,结果发现这人盯着自己身上瞧得出神。
拳头硬了。
看看看,都看了这么多天了还看不够啊?
有完没完了?
“哦哦,等下。”巫怀回过神来,将药膏挤在手上,小心地在几个已经青紫的地方打转按揉。
牧羡又趴回去。
上药这种事情,巫怀在过去的七天里已经很熟练了,不需要再由牧羡去指挥。
后面完了是前面。
牧羡闭着眼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巫怀则是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毕竟在胡闹真的会被自家老婆赶去睡书房的。
一顿饱和顿顿饱巫怀还是能权衡的。
牧羡难得没有上药中途没睡着。
没睡着的结果是,两个人面面相觑。
“你别告诉我,你的易感期还没结束?”牧羡看着那处,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