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这时候,巫怀正日常变成大银狼给老婆摸毛毛。
炽棠对他的毛毛是真的百摸不腻,一有空就央着他变回去。
家人们,谁懂啊,新做的衣服都没啥机会穿啊!
老婆他不让啊!
当然巫怀也没闲着。
那边0915沉迷看戏嗑瓜子两边都加油,这边哄着小狐狸主动过来给亲亲抱抱贴贴。
贴着贴着,炽棠冷不丁提起了一件事。
“首领,你知道我的阿父怎么样了吗?”
巫怀让兽人盯着狐族那边,这事一点都没隐瞒过炽棠。
炽棠当然知道巫怀是为了给他出气。
但这么久了,他都没有听到过任何关于阿父的消息。
不应该的。
他很早之前就和巫怀、和其他兽人都描述过阿父的长相,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无论是人形还是兽形都很显眼。
“棠棠。”巫怀拿硕大的毛绒绒脑袋蹭了蹭身边的少年。
“首领知道吗?”炽棠不傻,能听出巫怀在躲避这个话题。
银狼叹了口气。
“我的族人们告诉我,没有见到过一只脸上有疤的灰狐。”
“那,那他,阿父他,我走之前,他受伤了啊!”炽棠有些语无伦次,最喜欢的毛毛也不感兴趣了,直起身,托着硕大的狼头,眸子里有些不可置信。
“你来这里的第二天,我就让他们去看了,没有,也没有养伤的兽人。”
炽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还和阿父说,要带以后的伴侣去见他……”炽棠的眼神有些恍惚,“为什么就找不到了……”
巫怀变作人形,将人抱进怀里。
小狐狸扑在巫怀身上,眼泪跟开了闸的水,连珠串似的就没停过。
还是巫怀觉得再哭下去要出事了,这才用了点灵力让人先昏过去。
“宿主,其实早点说也没什么的。”0915看戏回来,就看到小狐狸哭得凄惨。
“总得有个接受过程,一开始就说了,很可能找条河把自己淹死了。”
现在至少只是伤心过度。
巫怀跟几个和炽棠交好的兽人叮嘱了几句,让他们这段时间里尽可能不要提及炽棠的阿父。
将事情交代完,巫怀又回去陪着已经睡着的炽棠。
哭花了的脸擦擦干净,蹭乱的衣服再收拾齐整。
睡不安稳……巫怀想了想,还是变回了银狼。
比起他现在的模样,兽形更能给炽棠安全感。
虽然巫怀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现实如此,他更希望炽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