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发微湿的青年被亲得眼尾都带上了红,还是撑着架子“发号施令”,实则软绵绵的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好。”既然是撒娇,还是要满足的。
天真的白砚青自然不知道是否在上面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等他撑在巫怀的腹肌上,感觉到手臂上传来阵阵脱力感的时候,求饶已经来不及了。
……
……(删掉删掉)
白砚青最后是哭着被巫怀抱去清理的。
还是巫怀抱着哄了许久,才把人哄睡着。
第二天,白砚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还是被饿醒的。
巫怀一直保持着规律作息,早上起来后收拾了屋内的狼藉,给白砚青温了清淡的粥食,便拿着昨晚的书继续看。
就算是陪着爱人赖床,也是一种享受。
白砚青睁眼,看到的就是靠在床头看书的青年。
不得不说,巫怀戴着眼镜认真做事的时候,真的很有那种禁欲的美感。
更何况这人虽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脖子上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这可不是家居服遮得住的。
顾自欣赏“杰作”的白砚青并未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可要比巫怀的多太多了。
“醒了?”巫怀听到了动静,放下书,将床头用恒温杯垫温着的水杯拿过来,喂白砚青喝下了些许。
白砚青感觉自己的嗓子好了不少。
昨晚巫怀也有喂他喝,只不过当时白砚青闹脾气不怎么肯喝,才导致今天嗓子格外难受。
“几点了?”喝了两大口水,白砚青看向巫怀
“快两点了。”
“哈?”白砚青一激动,扯到了昨晚的伤处,瞬间酸疼得龇牙咧嘴。
巫怀赶紧把人扶住。
“我先带你去洗漱,厨房有温了饭菜。”
白砚青不信邪,掀了被子自己要下床。
结果刚迈开一步,差点直接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