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肠子都给悔青了!
干!
当初是谁特么的散播谣言,阻止一诺币进入南京的,早进半年,我们得多赚多少钱啊!
然而,当他们还都沉浸在这神奇一诺币时,郭淡就已经在谋划下一步,因为这个是在郭淡的预计之中,他追求货币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让自己获得宏观调控的能力,寇涴纱就不会感到任何惊讶,因为几年前郭淡就跟她说过。
但这其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取得对海外贸易的控制。
如果不取得海外贸易的控制权,他也不敢这么搞,如果这物价太低,海外必然会涌入更多的银子,这便宜就都对面给赚了去。
如今他一手控制着大宗商品的海外贸易,另一手控制国内货币,可谓是内外兼修。
这商品只要出海,可就是另外一个价,这个价到底是多少,就在于郭淡与对方的谈判。然而郭淡此番下江南,可不仅仅是为了一诺钱庄,其实更多的是为了一诺粮行,粮行粮行,自然与粮食有关,这也是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一直都在等李通的到来。
而今日李通终于抵达南京。
一诺牙行!
郭淡与徐姑姑坐在沙发上,李通则是站在一副南海地图前,道:“目前我们已经成为南海地区最大的粮商,也是吕宋、暹罗、交趾最大的粮食买家,从今年开始我们就可以确保每年运送一百五十万石粮食抵达天津,足以满足北直隶的粮食需求,若是需要的话,这个数额还能够涨到两百万石。经过信行那边的计算,如果全部用进口粮食来满足北直隶和辽东镇的所需,比之以前,这成本要低三成左右。”
徐姑姑吃惊道:“从那么远的地方运送到北直隶,成本竟然要低这么多?”
郭淡笑道:“漕运是用拉得,而海运是用漂的,且这一船至少至少都能够抵上十几船,这能比吗。”
李通点头道:“是这样的,如果能够有效的避免海运风险,海运得成本确实要比漕运低得多,因为漕运中间还包括许多不必要得损耗,而海运就不会有这些损耗。”
不必要的损耗,值得自然是贪污受贿。
郭淡问道:“你就直接告诉我,这八百万两的粮食,我们又能够赚多少。”
李通道:“如果根据总经理的计划,我至少能够赚四百万两。”
徐姑姑大惊失色道:“赚四百万两。”
郭淡忙道:“你别听他瞎说,他只算了这货物的交易利润,没有将之前的造船、修建码头得费用都给算上。”
李通点点头道:“是的,之前的支出,我是没有算,我只算每年交易所得得利润,连我们的人工费用都没有算上。”
“那...那也不可思议,八百万两,怎么就能够赚四百万两?”徐姑姑是深感不解。
李通讪讪道:“那都是总经理的计划好。”
徐姑姑又看向郭淡。
郭淡解释道:“是这样的,首先,海运成本就低,这里我们就可以赚一笔,其次,我们不是拿银子去买,而是先拿我大明的货物先占据他们的整个市场,用货物换来得钱,再换取粮食,这里面存在着暴利,比如说,在我大明一船丝绸只能够十船粮食,但是在那边可能能够换三十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