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也就郭贤侄能说此话,旁人若这般说,那非得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言之有理。”
.....
一时间,是马屁如潮,滚滚而来。
他们如今也明白,郭淡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就是投资,或者说帮助别人运营,然后从中收取费用,这可比倒买倒卖还要赚钱,因为这可是长期且稳定收入,这也是投资者的最爱。
但也就是郭淡,别的人话,那就是狗屁。
先顾好自己的买卖再说吧。
但是郭淡的话,很多事实已经证明,他确实有这本事,经他手的买卖,都能够化腐朽为神奇,而且他们也都希望郭淡能够帮他们出谋划策,让自己的生意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也是他们投资寇家牙行的一个重要原因。
他们当然支持。
而对于郭淡而言,也只是干回老本行而已,他以前在华尔街也是搞投资公司的,虽与牙行有点类似,但本质上还是有着根本的不同,而这次改组之后,那就是纯粹的投资公司。
这一番会议下来,效果是立竿见影,郭淡当场收获了很多个合作意向,如秦庄他们都纷纷希望与牙行合作。
但是具体合作方案,还是要等新牙行正式成立,才能够签约,至少也得等到装修之后再谈,其实现在也不是不可以谈,只是郭淡还得去运营皇帝的钱。
这都还没有开门,很多单就已经在门口了,前途是一片光明,大家也皆是满意而归。
他们离开之后,寇涴纱便搀扶着寇守信从后面走出来。
“什么父爱如山,你难不成还想做天下商人之父?真是不知羞。”
寇涴纱好气好笑地看了眼郭淡。
她是属于那种比较正派的商人,凡事都脚踏实地,而郭淡的理念与她的刚好相反,她方才听得都觉得脸红,说个买卖都能说出父爱如山,这得多不要脸。
“老夫倒是觉得贤婿说得挺有道理的。”
寇守信摆摆手道。
“岳父大人。”
郭淡动情的呼喊一声,急急走上前去,搀扶着寇守信,道:“我就知道岳父大人会理解我的。我这不是生不出孩子,才寻思着找一些便宜儿子来养,体验一下做父亲的感觉。”
儿子?孙子?寇守信顿时眼眶一红,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夫何尝又不是如此啊。”
郭淡可怜兮兮道:“听闻何以解愁,唯有杜康。”
“走走走,我们翁婿去喝上两杯。”
很快,大堂中就剩下寇涴纱孤零零一人,只见她满脸羞红,眉宇间尽是怒色。
过得半响,她狠狠一跺脚,嗔怒道:“这厮真是厚颜无耻。”
然而,兴安伯徐梦晹似乎并不认同“何以解愁,唯有杜康!”这个理论,这日中午,他气冲冲的回到府中,首先便将桌上的酒壶酒杯全部扫落在地。
一阵乱响之后,地上满是瓷片。
徐茂是定眼看去,没有眼花,是老爷,不是小少爷啊!
为何动作是如此的像似。
“岂有此理!”
又听徐梦晹朝着门外破口大骂道:“那些个老匹夫,拿着郭淡没有办法,就将这火都撒到老夫头上来,亏老夫之前对他们是处处忍让,想尽办法避开与他们的矛盾,而他们却得寸进尺,真当老夫好欺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