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秋抿了抿唇没说话,脑海中浮现刚才在萧惠身上看到的十字架刺青,他也是基督教信徒么?
五分钟后,逢秋和阮灼安一起离开。
陈思绵送走他们两个后返回卧室,拉了把凳子坐在床边垂眸看着床上的男人。
萧惠做了一个梦,不,也不能算是梦,是一些回忆以梦境的形式出现在他脑海里。
“爸爸不同意我生下这个孩子,我也不想生下它!”
“这是手术同意书,我已经做了流产手术!”
“萧惠,你强暴我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
“萧爷,已经查过了,虞溪是虞小姐和宋峰华生的孩子,她不是您的女儿。”
……
“萧惠,你给我滚出萧家!永远别再回来,从此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阿惠,你真的要走么?”
……
“萧惠,你给我等着!”
“每次遇见你都没好事。”
……
萧惠睁开眼睛,立刻就从床上坐起来,垂眸看了看身上的绷带,拧眉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爷,是逢小姐送您来这的,您的伤口也是逢小姐的医生给您包扎的。”陈思绵连忙说。
话落,男人身上危险的气息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这就是徐清的房子喽?”萧惠重新躺在枕头上,挑眉看着漂亮的天花板。
“是的。”陈思绵说。
“交涉一下,三倍价格,这套别墅我要了,不卖就抢。”萧惠勾着唇说。
陈思绵无语,“好的萧爷。”
萧惠开心地勾唇,双手垫在脑后,难得用这种轻快的语气跟陈思绵说话,“思绵,她的预产期在什么时候?”
“萧爷,这个我真不知道。”陈思绵再次无语,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老板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萧惠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