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结束通话,徐清站在阳台抽了几根烟,黑暗中,猩红的火光在男人指尖若隐若现。
徐清目光深邃幽远,古井无波的瞳孔深不见底,浓重的情绪被尽数压在眸底。
没有人知道,是他先爱上逢秋的。
女孩很好,对他很好,对别人也很好,正是因为这一点,徐清从来不敢去看透逢秋,他害怕从她眼中看到不爱,徐清自己都不能确定他到底有多害怕失去这个女孩。
黑暗的痛苦在晨曦中绽放,你仅凭眸光就可打开我的心灵。
这是佩阿索写的一句情诗,年少初读,徐清不懂这句诗的意思,如今,他终于有了自己的理解。
他这辈子注定要被逢秋斗败,这个女孩仅仅用一个潮湿的眸光就能让他心甘情愿低头臣服。
徐清凝视着远方,自嘲地勾了勾唇。
散去烟味回到卧室,徐清洗了个澡才上床。
才躺下来,怀里就贴上来一团软绵绵,女孩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脸颊贴在男人宽阔紧实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