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梁妈妈林舒白下楼走进客厅,走到沙发边,慈爱地摸了摸梁嘉和的脑袋,不过说出来的话非常阴阳怪气,“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梁嘉和郁闷地扒拉两下自己的头发,“妈,您帮我分析一下这件事……”
紧接着,梁嘉和吧啦吧啦地把刚才的事情说给林舒白听。
说完这么一大段话,梁嘉和口干舌燥,一抬头,就发现妈妈正在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这目光怎么形容呢?像看智障。
林舒白叹了口气,近乎心痛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宝贝啊,你跟妈妈说实话,你不谈恋爱是因为没遇到合适的?还是遇到的女孩都看不上你?”
“妈,您什么意思?”梁嘉和瞳孔爆炸。
林舒白叹了口气,“没什么,嘉和啊,你表哥是有老婆的人,和你这只单身狗不一样,以后给表哥打电话别挑早上,知道吗?”
梁嘉和:“……”
什么叫他!这!只!单!身!狗!
……
南城酒店。
逢秋一直睡到上午九点才醒,起床后,也不洗漱,披着头发坐在床上,垂着小脑袋瓜打瞌睡。
五分钟后,徐清走进卧室,手里提着一个哑光白底描金方形纸袋。
“什么时候醒的?”徐清把纸袋放在床上,笑着揉了揉逢秋的头发。
逢秋哼哼着趴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股淡淡的干净的薄荷香萦绕在她鼻尖,染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让她混沌的脑袋清醒几分。
“没多久。”逢秋闭着眼睛说,声音柔软温顺。
徐清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垂眸看着女孩懒趴趴的样子,干净的指尖捏了捏她软白的脸蛋儿,声音低沉含笑,“跟个小孩子一样。”
她本就比他小了好几岁,性格又温软可爱,平日一些撒娇的样子落在徐清眼中,可不就跟小孩子一样。
逢秋靠着他的肩膀,一不小心又睡了几分钟才彻底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