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年年都往卡里汇钱给他们,却一次也没联系他们。
但是,只要她能过得开心,他们其实都没关系的。
妈妈临走的时候,也还在愧疚,当年时鸢的奶奶来接时鸢的时候,她为了让时鸢走说的话,有些太过分了。
为了让时鸢能不带愧疚地离开时家,她还说了让她不要再联系他们那样的话。
如今把所有事情都说明白了,妈妈应该能安心了。
时璟等时鸢缓过来一些,才开始问他们这几天的住宿问题:
“你们这几天有想好住哪吗?”
问完也不等他们回复,接着说道:“要不就住家里吧,三楼房间也够,住家里方便一些,我前几天回来刚打扫过了的。”
时鸢抽泣着,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们,我们可以,住家里吗?”
时璟上手把时鸢的头发揉乱,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啥呢?这不是你家吗?想住就住呗。”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你是不是没家里钥匙?”
不然为什么过家门而不入,她又不是大禹。
时鸢坐在那抠自己的手指,小声回道:“钥匙当年我走的时候留在房间的抽屉里了,我没拿。”
当时说要送她回亲生父母家的消息说的突然,她人到了京山都还是懵的。
行李也是妈妈提前收拾好了,她周五刚一放学回到家,妈妈就让她检查一下还有没有遗落的东西,然后就被带上车了。
她检查行李的时候,只拿了几件衣服,其余的东西都从包包里拿出来了,包括钥匙。
最后的行李也从一个塞满的行李箱加几大包,变成了一个轻飘飘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