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
最后大家都在导师的淫威下,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羽绒服到了海边。
当然他们的导师也一起去了。
刚开始其实都还好,穿得多,还算暖和,画笔也还能握住。
后来海风越来越大,大家的手都吹麻了。
他们那导师估计也是觉得冷了,让大家先回去,天气好一些再来。
但是乔妍就是个犟种,加上当时她灵感也来了,非要留在那里画完。
最后大家都走了,就留乔妍一个人。
少了那些聒噪的同学们,加上天气冷,海边根本没人,顿时安静了不少。
乔妍也越画越起劲。
大概半个小时后,乔妍也熬不住了,实在是太冷了,起身收拾东西离开。
时鸢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海边除了乔妍这种倔驴,连个鬼都没有,
乔妍很快就注意到了时鸢,因为她真的太奇怪了。
她当时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风衣,还拉着一个行李箱。
而且时鸢长得很漂亮,她美的和当时的大海感觉都不在一个图层。
不过她当时的情绪看起来却和那时的海很相似。
萧瑟中透着一股浓重的悲伤。
乔妍突然就不急着走了,反正这海边现在也不止她一个犟种。
她还抽出了一张新的画纸,想把时鸢画下来。
时鸢在海边站了很久,久到乔妍面前的那张素描都画好了四分之三时,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说了不到一分钟,她就一个人直愣愣地朝海里走了。
如果不是乔妍当时一直看着她,她真以为她中邪了呢。
乔妍看她不管不顾地往海里走,拼命喊她,也没反应。
她当时才反应过来,她不是来看海的。
她可能是来寻死的。
也是,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傻子才来海边吹风呢。
乔妍见喊她没反应,海边也没人,咬咬牙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了,冲进海水了。
她现在还记得那海水的温度,冷的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