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砚冷冷地掀开眼皮,“那也得她肯说才行。”
想起上次在车上,前一秒俩人还暧昧得不行,他一提五年前,时鸢整个人都冷下来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
“你们在说什么啊?”秦既明在旁边急得不行,“怎么一会儿乔妍一会儿时鸢的,你俩别打哑谜了行不行?”
沈知砚起身,拿起外套,“行了,你们继续玩,我先走了。”
“现在就走?砚哥你才刚来没多久呢!酒都没喝一口!”
他摆摆手拒绝,“不喝了,我去学校接沈念。”
秦既明:“哥,让你家司机去接不就行了!你再玩会儿嘛!”
“司机放假了。”
“那让书瑜阿姨去接,你爸去也行啊,哪能轮的上你。”
“他俩出去旅游去了,行了,不说了,走了。”
秦既明看着沈知砚离开,又凑到陈鹤一身边,一脸八卦,“你跟砚哥刚刚是在说啥啊?”
与此同时,录美传媒。陈鹤一把他头推开,也站了起来,
“没什么,我也撤了,公司一堆事呢。”
秦既明原地裂开:“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忙,合着就他一个闲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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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站在校门口已经看了八百遍手机了,沈知砚还没来。
这几天学校的新生刚军训完,学校里的各个社团还有学生会都在招新,学校里热闹得很。
沈念把手机静音关了,在离校门口近的几个招新点都逛了逛。
心理学社团在做心理小测试,围了不少人,沈念看沈知砚还没来,凑上去看了看,
测试内容在后面的小黑板上写着:用“我”,“兔子”,“钥匙”,“桥”造句。
围着凑热闹的人不少,大家都说出了自己的句子:
有单纯来搞笑的:
“我桥,这钥匙上怎么挂着兔子。”
这句一出,全场爆笑。
也有走文艺风的:
“我有一个兔子桥,只有用钥匙才能上去。”
走地狱风的:
“我看到一只兔子在桥上吞了一把钥匙,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