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可以。”

林木木想了想，让棒槌分析一下，如果接下去她努力一点，能在多久之内把解锁的那款战斗机学完。

“学完出图最快也要四五个月。”这是棒槌根据林木木最努力的时候测算的时间。

“你有没有他们大领导的电话？”

方十安摇头：“我怎么可能有？我就是个辅导老师。”

林木木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谁有？”

“院长。”

“那你打电话问。”林木木让他拿着纸笔去打电话。

“我没院长电话......”

林木木：......

“就你这样什么都没有的，还好意思当他们的小弟，天天来催我要资料？”

林木木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吐槽方十安了。

整天和她说什么领导很重视她，什么领导很认可她的能力。

让她以为那些话都是他们和他说的，害她都以为方十安是不是有什么强悍的背景，甚至，她还自省了十秒钟，看自己得罪了方十安没。

结果，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