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上官云将信将疑着,他这几日都没有休假,故此还没有去过那里的,不过也听过,但是这保龄球听着还真是没趣。
“修寂,上官。可算是找到你们了。”
“无悔。”
只见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坐了过来,这人名叫令狐无悔,是贞观时期的大史学家令狐德棻的曾孙,道:“修寂,上官,咱们可是好兄弟呀,这回你可得帮帮我。”
尉迟俢寂皇家精神的立刻上得脑门,忙问道:“帮你什么?”
令狐无悔道:“明日我就得上训练营了,心里有些不安,找你们问问,要注意些什么?”
上官云笑道:“明日就得去了,你今日才来找我们?”
令狐无悔道:“我本来早就想来找你们,可是最近迷上了那保龄球,就将这事给忘了。”
尉迟俢寂兴奋道:“怎么?你也爱玩保龄球?”
“可是爱得紧呀,我甚至都后悔去报名训练营了。修寂,你也爱玩么?”
“当然喜爱,改日——改日咱们切磋一下。”
“这个到时再说,快跟我说说训练营。”
上官云道:“你听过荣耀墙没?”
“这我当然听过。”
“其实这个听没听过也没啥用,反正你也得挂上去。”尉迟俢寂摆摆手道:“其实也没啥,你看咱们出来有谁缺胳膊少腿的么,外面那都是以讹传讹,苦是苦了点,但总得来说就还挺好的。”
“是么?”
“你看咱们不就知道了么。”
“这倒也是。”
这令狐无悔想想也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大题小做了,又问道:“可是我听很多人说,那训练营挺恐怖的。”
尉迟修寂大咧咧道:“那是咱们当初不懂事,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道:“去惹那韩艺,韩艺当然也就报复咱们,这恐怖之处,其实是在于我们跟韩艺的明争暗斗,训练营是一点也不恐怖。你们别去惹韩艺不就行了么。再者说,韩艺当初只是一个小官,如今韩艺贵为同中书门下三,你们没胆去招惹他。”
上官云听着脸都红了,什么明争暗斗,分明就是被整的痛不欲生,但是他当然不会说。
“言之有理啊!”
令狐无悔连连点头,当初韩艺初出茅庐,谁都看他不爽,如今就算看他不爽,也没有人再敢去惹韩艺,那么这恐怖自然就不存在了,念及至此,他又瞧了眼商管员,心想,没有道理上官云这小子都能挺过来,我却不能,也就放松下来,又跟尉迟俢寂他们坐了一会儿,陪着尉迟俢寂、上官云将包子吃完,顺便把账也结了,然后就回去了。
他一走,上官云就问道:“修寂,这训练营到处都是陷阱,你为啥不告诉无悔。”
尉迟俢寂左右瞟了瞟,小声道:“你莫不是忘记了,这一期可不是韩艺去当副督察,而是咱们的内给事和警务司。另外,韩艺可还说了,让咱们去当教官,咱们要将招数都告诉他们了,那多没有乐趣啊!”
上官云兴奋道:“对呀,我咋把这给忘了。”
民安局。
“韩艺,你瞧我这姿势如何?”
“非常帅气。”
“你这忒也敷衍了,我光听都能听出来。”
程处亮没好气看了韩艺一眼,又坐回到椅子上。
韩艺委屈道:“你又不是没有听说,我第一回就输给了崔戢刃,我现在不想听到关于保龄球的任何事。”
程处亮一听,很是爽啊,嘴上却是安慰道:“抱歉,抱歉,我忘了这事,不过你也真够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