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休笑道:“那行,二伯就不打扰你执行公务了,你去忙吧。”说着又瞪向韦季,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韦季一脸懵逼的跟了出去。
上的马车,韦季眼泪就往下落,只觉忒也委屈了。
“怎么?你还觉得委屈么?”话虽如此,但韦休的语气倒是缓和不少。
韦季先是打量了下韦休的脸色,随即才道:“二伯,我可是他亲大哥,他怎能抓我?”
韦休道:“方儿若是当时放过你,他可能会因此受到连累,甚至于被民安局扫地出门。”
“这皇家警察有什么当的。”韦季越说越恼。
“胡说!”
韦休眼一瞪,道:“难道你没有看见,民安局这一回抓了多少贵族子弟,不管是刑部,还是大理寺可都不敢这么做,就民安局敢这么做,并且陛下都亲自下令要惩罚你们,可见民安局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方儿能够在民安局,前途大有可为,我可警告你,如果因为你耽误了方儿前途,我饶不了你。还有,你也不向你弟弟好好学习一下,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要是训练营再开的话,你也给我去那里待着。”
韦季惊慌道:“我可不去,我跟韩艺素来就有过节,我要去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我死都不去。”
总警司办公室,除了五巨头之外,还坐着七八个人,个个都是五六十岁的老者。
“各位叔叔伯伯,这回真是抱歉,其实小侄也不想这么做的,只是我们民安局察看了一些资料,发现很多案件都跟赌坊有关,因此才决定查封所有的赌坊。”程处亮是一脸歉意的朝着那些人道。
“亮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事你们干得很对,再怎么说,这赌钱绝非好事,应该杜绝。”
“可不是么,我那孙子都被他父母给宠坏了,导致无法无天,我们还得谢谢你们帮我管教那孽子。”
“不敢!不敢!”
这画风完全逆转了,这些人不嚷嚷了,反而还好言相说,这事你们做得太好了,我们还要感谢你。
这道理很简单,李治这么支持民安局,可见李治是真的将民安局视作自己麾下的直属部门,再加上枢要大臣中也有不少支持民安局的,这也不难想,这五巨头后面可都是有强大的后台。你要么就将民安局给踩下去,踩不下去,就不要得罪民安局,如今看这情形,今后难免还要打交道的,撕破脸皮吃亏只会是他们。
说话间,一个中年男汉子走了进来,他朝着坐在沙发的一人喊道:“大哥!”
此人正是游骑将军达奚候。
沙发上人那人是他大哥,达奚文宇,他瞧了眼达奚候,笑道:“二弟呀,这回你可算是出名了。”
一旁的老者们都呵呵笑了起来。
达奚候突然瞧向程处亮道:“程二,你这厮真是好生不讲义气,我们可还在一起赌过钱的,你咋不将自己抓起来。”
程处亮道:“达奚兄,你别只看我一个人,这边上还坐着四个了。”
李思文抱拳道:“达奚兄,我们在这里给你道歉了,改日我亲自设宴向你赔罪。”
达奚文宇道:“什么赔罪不赔罪的,这要是让司空和程老将军知道,那多见外啊。”说着又想达奚候道:“二弟,你也别生气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行了。”
其实达奚候没啥事,就罚两贯钱,都不用去劳役,因为他是军人,他的处分是军方给,军方也不可能让民安局骑在自己头上来,长安军方多半也都是皇帝亲军,都是一家人,何必互相难为了。
程处亮道:“不管怎么样,今日我必须尽地主之谊,待会咱们一块去食堂吃一顿便饭,达奚兄,你可不能走。”
达奚候本来是很生气的,可一看这气氛,这气也生不起来,他跟程处亮都还是战友,又在程咬金、李勣手下打过仗,道:“这饭吃不吃倒还只是其次,但我一定要见元烈虎那小子,岂有此理,他竟然敢打我。”
达奚文宇就道:“你也不看他爹是谁,那元鹫的儿子会是什么好鸟,你去惹他,你也真是活该。”
韩艺深表认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