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不是你将韩艺送到这长安来,又岂有今日之乱。”杨恭礼愤怒的训斥道。
杨思讷委屈道:“大伯明鉴,我是将韩艺配到长安来,我也不知道他有今日,这事与我无关啊。”他心想,这事今日要还不解决,他也跟李勣一样,装病在家算了。
正当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大臣们见得此人,立刻是咬牙切齿,双目喷火,恨不得将此人会扒皮拆骨,剁成肉酱,放入坛中,来年下酒喝。
这人正是韩艺。
啧啧!好恐怖呀!他们不会扑过来吧!韩艺看到众人杀人的目光,非常自觉的站在角落里面。
忽闻边上一人道:“你站哪不好,偏偏站在我这。”
韩艺转头一看,见是崔戢刃,当即哼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二人同时哼了一声,当即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总算是挨到上朝了!
李治身着龙袍,头戴冕旒,精神奕奕的从门外走入进来。
大臣们看到李治,差点没有流泪,你总算是露面了。
李治屁股都还没有坐稳,就有不少王公大臣争先恐后的状告韩艺,招兵买马,蓄意谋反。
以前他们还是上奏,这回是直接当着满朝文武说了出来,也不留余地,韩艺就是蓄意谋反。
李治微微一惊,道:“竟有这等事?”
此话一出,不少大臣都吐血了,我们都是上了上千道奏章,你竟然不知道?
李治瞧了眼韩艺,见其老神在在,道:“韩艺可有来。”
“微臣在。”
韩艺站了出来。
李治道:“你有话说。”
韩艺淡淡说道:“微臣冤枉!”语气非常平淡,毫无诚意可言。
李治却点点头,又道:“御史大夫可来了?”
韦思谦急忙站出来道:“回禀陛下,崔大夫一直卧病在家,此案一直是微臣来调查。”
李治道:“那你查的怎么样?”
韦思谦道:“正在调查之中。”
窦孝慈立刻站出来道:“陛下,臣要弹劾御史中丞徇私舞弊,懈怠渎职,包庇韩艺。”
李治皱眉道:“御史中丞,莘国公所言,可否是真的?”
韦思谦道:“回禀陛下,臣的确有包庇某些人,但并非是韩艺。”
李治惊讶道:“那你包庇了何人?”
“就是他莘国公!”
韦思谦突然指着窦孝慈道。
窦孝慈又惊又怒道:“你血口喷人!”
李治沉声道:“御史中丞,虽然御史可以望风上奏,但是莘国公可是功勋之后,你若拿不出证据来,朕可也治你的罪。”
韦思谦朝着窦孝慈道:“敢问莘国公,你在下坡乡以南的一倾良田是什么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