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真没穿,但是我捂住关键部位,没有让人看见。”
萧无衣听得咯咯笑了起来,道:“可惜我没有看到,要不待会给我示范一次。”
“不要了吧!”
韩艺惊恐道:“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但是挺有趣啊!”萧无衣邪恶一笑,又道:“看吧,我的牡丹姐可也不是善茬,动起手来比我还要恨一些,所以你将来一定支持我,这样才能压住她。”
韩艺笑了笑,心想,至少我还有办法对付元牡丹,至于你的话,完全摸不准路数。
萧无衣又好奇道:“那你是如何知道这都是元鹫在搞的鬼?”
韩艺道:“当晚我与元牡丹一直在谈买卖,根本就没有洞房的气氛,怎么可能就上了床,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当时元家上下能够干得出这事的来,除了元鹫还有谁,而且那混蛋当晚就跑路了,不是他还是谁。”
“倒也是的,那混蛋什么事都干得出,而且非常小心谨慎,就连我都斗不过他,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就是你的妻子。”
念及至此,萧无衣又是得意一笑,继续问道:“但接下来又怎样?”
韩艺叹了口气,道:“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正好那天陛下宣我入宫,从宫中出来之后,我也就冷静了下来。无衣,在这事上我没有骗过你,在成婚之前,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与元牡丹假戏真做,我思考的都是我和元家合作的事,其实她也没有想过,但是这一切发生之后,我不得不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同时,我发现我——心里还是喜欢她的,我不知道这是事前就有的,还是之后才出现的,但是,我真的很难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说到这里,他略显忐忑的望着萧无衣。
萧无衣听得正是着迷,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见突然无声了,不禁瞧了眼韩艺,道:“你看我作甚,我听着了,那元牡丹又是如何想的?”
“啊?哦!”
完全摸不准路数啊!韩艺心里是战战兢兢,只能继续道:“正如你猜的那般,她要装作挺坚强的,让我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是这怎么可能,即便我暂时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万一她怀有生孕,那问题反而会变得更加复杂。这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于是我就索性快刀斩乱麻。”
“你就扑了上去?”萧无衣问道。
“你别老是用扑来形容好不好,况且我也没有扑啊!”
韩艺真是欲哭无泪,说得自己跟禽兽一样,动不动就扑上去,道:“我指的是逼迫她面对这个问题,而不是一味的回避。”
萧无衣道:“可是牡丹姐性子非常要强,她岂会这么容易就屈服。”
韩艺道:“你说的没错,所以她在头天夜里舞了一晚上剑,吓得我一宿未睡,第二日还得去跟元哲他们开会,真是苦不堪言。”
萧无衣噗嗤一笑,兴趣盎然道:“快与我说说,她是如何对付你的。”
韩艺道:“这种糗事就不要多问了吧。”
萧无衣立刻道:“我有权力知道这一切,你也说过不瞒我的。”
“我现在后悔了。”
韩艺翻了翻白眼,只能将当晚的事情告诉了萧无衣。
萧无衣听得咯咯直笑,好不开心。
韩艺完全看不懂了,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啊!
但是无衣就好这一口,又问道:“那你可有反击,而是跪地求饶。”
“怎么可能!我当然反击了。”韩艺道:“我第二晚就送了她一桶螃蟹。”
萧无衣惊喜道:“元牡丹可是最怕螃蟹的了。”
韩艺道:“不然我也不会送呀!”
“那她是不是吓坏了。”
“嗯。”
“快与我说说。”
韩艺心中是哭笑不得,又大概说了一遍。
萧无衣听得更是捧腹大笑,胸前一阵波涛起伏,看得韩艺心痒难耐,伸出手道:“莫要抖坏了,我帮扶住它们吧!”
啪!
萧无衣直接拍了他的手,佯怒的瞪了他一眼,又道:“你还真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