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嗯了一声,道:“你找些人去长安附近的道路、客栈帮我打听一个名叫沈笑的人,是从扬州来的,如果遇到了,就立刻带他来这里,哦。事先要表明身份,就说是我让你们去等他的。”
茶五不是很懂,但这事也不需要懂的,立刻道:“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正当这时。外面有人说道:“韩大哥,你在屋么?”
是熊弟。
韩艺道:“进来吧。”
只见熊弟、小野推门走了进来。
韩艺见他们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道:“你们是在担忧沈笑吧。”
熊弟、小野点点头。
熊弟忧心忡忡道:“韩大哥,沈大哥他不会有危险吧。”
他们两个与沈笑的关系可也是非常深厚的,不管一块去逛过qing楼,而且还一起去看过波斯妹妹,这是何等的友谊啊。
韩艺笑道:“不会的,沈笑他这么乐善好施,这吉人自有天相。”
“那倒也是。”熊弟点点头,又道:“韩大哥,我和小野最近也没有什么事,要不我们到城外去看看,兴许能够遇到沈大哥也说不定。”
韩艺沉吟片刻,道:“这样也好,毕竟你们见过沈笑,正好我刚刚吩咐茶五派人去外面看看,你们就跟着一块去吧。”
熊弟、小野点点头,眼中还是充满了担忧。
晚上。
韩艺、刘娥、桑木来到后堂议事,主要是年关将至,这又是韩艺入驻凤飞楼的第一个年关,必须要慎重对待,因为在华夏,年关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看收成的时候。
韩艺就是一句话,兑现他当初许下的承诺,而且必须全部兑现。
但是这一句话,却让桑木感到亚历山大,道:“恩公,真是不是我小气,只是目前那边的市场还在建造当中,咱们投了不少钱进去,都还没有收回成本,其实——其实咱们给的酬劳,已经是全长安最好的了,你看是不是可以减少一点。”
其实你要说韩艺这一年之内赚了很多很多钱吗,那也没有,他的话剧是不赚钱的,而且他为了这个市场,还舍弃了不少利益,主要是动作太快了,几乎就没有停过,后来又招了不少人来,每个月的工资,那都是非常吓人的。
而那边店主没有入驻,资金有没有回笼,桑木这个管钱也过得如履薄冰。
刘娥也道:“我觉得桑木说的挺有道理的,咱们犯不着给那么多钱,减少一点,也不会有人不满的。”
韩艺笑道:“这钱还真是一文也不能少,你们可知道这世上最缺是什么吗?是人才,我给他们这多钱,就是想要告诉天下人,我韩艺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用的人,就连那些搬木头的,我都给这么高的工薪,那些有才的人,还不都来投靠我。”
刘娥不以为意道:“有才之人要么就是贵族子弟,要么也都是奔着当官去的,谁会来咱们这里。”
韩艺道:“刘姐,你跟我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肤浅,我说的有才之人,不是指那些读书人,我要那些人干什么,我说的是那些巧手工匠,那些精通奇淫巧计之术的人,这才是我们需要的人才,目前这些人没有得到重视,这可是我们的一个好机会,我们可以趁机将他们全部吸纳过来。有道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笔钱咱们怎么给也不会亏的。我坚信有朝一日,只要我们坚持我们的文化,天下工匠将会以来到我凤飞楼为荣。”
二人听罢,虽然还不是很懂,但是见韩艺这么坚决,也不好多说了,虽然韩艺一直提倡集思广益,只有、公平、平等,但基本上还是他乾坤独断,毕竟钱都是他赚的,而且从未失败过,大家也有理由相信他。
谈及完此事过后,韩艺又询问了下那边工程的事,不过话说回来,这么高的工资,那些工人还不都玩命的干,建造的速度远远高于韩艺的预期,这就是一种回报。
一直说到二更天过半,才结束这一场只有三人参与的会议。
韩艺刚刚回到屋里,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恩公,你睡了没有?”
“还没有,你进来吧。”
只见桑木推门走了进来,面色怪异的瞧了韩艺一眼。
韩艺见桑木去而复返,又是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道:“桑木,有什么事,你还不敢跟我说?”
桑木讪讪一笑,道:“恩公,方才刘姐在,我不好说太多,其实——其实我们的账上都已经快要见底了。”
韩艺略显诧异道:“不会吧。”
桑木道:“恩公,你不会忘了吧,当初我们还偷偷在那辛家村还投了上千贯,这笔钱可是谁也不知道的。”
韩艺拍拍脑门道:“对对对,我差点将这事给忘记了。”
桑木道:“如今那边已经可以出货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出点货,换些现钱,现在咱们的账目上,除去工人的酬劳,那就真的没有剩多少钱了,可能就是维持平日的开支。”
韩艺摇摇头道:“不行。那是我为元家准备的,而且从目前的情势来看,元家可能会有所动作,我必须留一手。”
桑木哭丧着脸道:“可是这钱。”
韩艺眯了眯眼,道:“你先用着,要是不够,我再来想办法。”心中却是一生哀叹,做买卖就是这点不好,不管多大的买卖,总得考虑钱的问题,还是骗子好,无本买卖,做的放心,骗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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