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冯子明也不懊恼了,而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老大,你这几天是不是有心事儿啊?别说你没有,权哥都看出来了,不信你问权哥。”说着,他还向钱权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钱权无奈地看了一眼冯子明,心想这家伙自己不敢逼问,竟然直接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丢给了他。
不过既然已经被推到了这个位置,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钱权瞪了一眼冯子明,又转头看向华易寒说道:“易寒,子明说的对,你这是怎么了?虽然我们这几天没见面,但今天一看到你,我就看出来了,你有心事儿。”
华易寒狠狠地看向冯子明,聪明的他怎会想不到,今天就是这小子找钱权来当帮手的。
华易寒的一个眼神吓得冯子明往钱权的身后躲了躲,钱权无语了,至于吗?
但话已经说开了,他也想知道华易寒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让他这样?
钱权把冯子明从身后拽了出来,把他往一旁推了推,转头又对华易寒道:“易寒,你别怪子明,他也是好心。”
冯子明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华易寒,华易寒也懒得理他,只是敷衍的回了一句,“我没什么心事儿,好得很,来喝酒,别像审犯人似的盯着我盘问。”说完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华易寒又是一杯下肚,刚要拿酒瓶子给自己满上,钱权一把抢了过去,“别喝了,还说自己没事,你看你都喝多少了?易寒,我们是哥们,朋友,没有什么话是不能和我们说的,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华易寒没有出声,也没有回答钱权的话,被抢了酒,他只好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言语。
冯子明见状着急的很,刚想说点什么,被钱权阻止了,钱权对冯子明摇摇头,然后起身来到华易寒身边坐了下来。
然后他缓缓开口,“易寒,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每天活在仇恨里,每天想着我爸的死,每天……”
钱权说着说着有些哽咽,他努力调节着自己的情绪,他吸了吸鼻子,接着说,“不说这些了,已经过去了,如果不是看到那封信,如果不是你这么多年的不放弃,我不敢想,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易寒,我知道你比我们都强,可再强的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也会有想不开的事儿,我也知道我不一定能帮上你什么,但出于兄弟情,我们不想看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