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只手按着钱权的肩膀说道:‘’钱权,你要冷静,现在谁都着急,不光是你,我也很担心我的女儿,但现在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我们要理智的去想问题,冷静的去思考,也许他们两个正等着我们去营救呢。‘’
华易寒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只希望钱权不要这个样子,他需要他的帮助,就像从前一样,一起并肩作战,一起面对困难,兄弟合力其利断金,这就是当初的他们,都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的他们。
可钱权此时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念叨着:‘’报应,这就是报应,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自己的儿子,多多,是爸爸害了你呀。‘’
华易寒本以为钱权是因为儿子出事才这般沮丧的,可听着他的话,好像还有什么事儿,是他所不知道的。
于是一把拽起地上的钱权,把他推到墙边,大声的问:‘’你******给我冷静点儿,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倒是快说啊,如果你再这样下去,那才是真的对不起多多呢。‘’
一听到多多的名字,钱权立刻止住了哭声,看着华易寒愤怒的双眼,又再一次崩溃了,“易寒,我求你,求你救救她们,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只要能让她们平安的回来,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我不争了,再也不跟你争了好不好,好不好?”
华易寒越听越糊涂,自己的女儿他当然要救,可他又没说只救珍爱一人,钱权今天是怎么了,“钱权,我会想办法救自己的女儿,当然也会救多多,只是你?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告诉我。”
“兄弟”,多么伟大的词啊,可是钱权听来却是天大的讽刺,不是华易寒对他的讽刺,而是自己对自己的讽刺,他不配做华易寒的兄弟,不配。情绪越来越激动,越来越癫疯。
听到从华易寒口里说出了‘’兄弟”两字,钱权猛地跪倒在地,一边道歉一边自责的说:“易寒,对不起,我不配做你的兄弟,我是个混蛋,更是个蠢蛋,我不配你如此待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华易寒虽然也有对钱权心灰意冷的时候,但大多数还是希望能和他如当初一般,他见钱权好似想明白,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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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华易寒也不想再去追究谁对谁错了,“钱权,你不要这么说,毕竟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们也老了,我们的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了,所以我不想再有什么遗憾,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我们依旧是兄弟,好了,快起来吧!堂堂钱总跪在我面前,我可担当不起,来,起来。”华易寒说着就要扶起钱权。
听了华易寒这么多话,钱权是感动的,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对他做了很多伤害他的事儿,可华易寒居然还当他是兄弟,此时此刻,钱权再也忍不住了,他要把真相告诉华易寒,哪怕他要他死也行,只是不能再这样瞒下去了,不然他会自责的疯掉的。
下定了决心的钱权反抓着华易寒的手说道:“易寒,我不要起来,我有话要说,你先听我说,也许你听了之后,就不会再要我这个兄弟了。”说完惭愧的低下了头。
“有什么话,先起来再说,拿不拿你当兄弟,那是我的事儿,你还是起来说吧!”华易寒哪知道钱权要说什么,依旧坚持让他起来说话。